項晟也跟在後面跑了進來,看見項北方深沉的臉色,趕緊跪下請罪:“王爺恕罪,我攔不住她。”
“起來,退下吧。”項北方著對著項晟使了個眼色,項晟趕緊出門,並帶上了房門。
張書琳看著項北方的這個神情,雖然知道忤逆了他的意思,他有些不高興,但是她以後會是他的王妃,他定會包容自己的。
“北方哥哥,你怎麼連我都不讓進來呢?”張書琳著就上前抓住了項北方的胳膊。
項北方用力一甩,甩開了張書琳的手,張書琳有些氣鼓鼓的望著項北方,覺得很是委屈。
“咳咳……”沈茹芸咳嗽了兩聲。
項北方立馬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然後扶起沈茹芸,親自給她餵了一口水。
張書琳看見沈茹芸的時候驚呆了,項北方平時連房間都不讓自己進來,可是沈茹芸卻躺在了這間房間的床上,而且他還那麼溫柔細致的給她喂水喝,替她拍背,看到這裡,自己早已經是妒火中燒,肺都快要氣炸了。
她走到沈茹芸的床邊,不由分的掀起了沈茹芸的被:“你這個賤人,不知羞恥,還不給我滾出去。”
“啪”的一聲,項北方狠狠的將手中的杯摔倒了地上,那一聲響亮的聲音震耳欲聾。
張書琳被項北方的氣勢給嚇到了,她連忙向後退了幾步。
項北方一個健步上前,扼住了張書琳的脖:“我警告過你,不要在我面前如此的放肆,我不是母妃,不會慣著你,我也提醒過你,我的女人,你若是再敢動她一分一毫,我定不會讓你在這個世上多活一天。”
項北方突然放手,張書琳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她委屈,她憎恨,她憤懣,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的對自己,為什麼要這樣的護著她,自己在他的眼中究竟是一文不值的嗎?她生氣的起身,一邊哭著一邊朝著外面跑去。
“她會不會……”沈茹芸剛想開口話。
項北方便打斷了她的話:“旁人與我不相幹,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若是每個人都要那樣的顧及到,我怎麼能一心一意的對你。”
沈茹芸聽到這話,還是挺感動的,至少從項北方的行動上來看,是出自他的真心,他是用真心在對自己,一心一意的對自己好,沈茹芸覺得他能做到這樣,真的很知足。
張貴妃正在花園裡面賞花,張書琳一路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一跑過來邊撲倒在張貴妃的懷裡,嗚嚥著不出話來。
“怎麼了?”張貴妃問道:“早上不還是好好的興沖沖的要去王府找你的北方哥哥嗎,現在怎麼哭哭啼啼的,是你的北方哥哥欺負你了嗎?”
張書琳聽見張貴妃打趣的問道,心裡更加的委屈難過,哭得更傷心了。
“好了別哭了。”張貴妃道。
豈知張樹林的哭聲越來越大,聽得人有一種煩躁的心情,張貴妃有些不耐煩沖著她喊道:“我讓你別哭了,別哭了,有什麼事情你跟我,哭有什麼用,哭能解決嗎?”
張書琳一邊啜泣著,一邊用手抹著眼淚,望著張貴妃,心裡覺得更加的委屈了:“姑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姑姑為你做主,姑姑定會為你做主的,姑姑哪次不是向著你的呀,項北方他又怎麼了?”張貴妃問道。
“姑姑,我今天去王府找北方哥哥,你知道我在他的房間裡看見誰了嗎?”張書琳惡狠狠的道。
“看見誰了?”張貴妃看著張書琳的表情便覺得不是很對勁,心裡猜出來了七七八八,只是不大確定,所以反問了一句。
“沈茹芸那個賤蹄,她居然在北方哥哥的房間裡,她不要臉,不知羞恥,姑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張書琳著便又開始哭了起來。
張貴妃倒是淡定得很,冷笑了一聲,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張書琳話:“她倒是命大得很,總能次次逃開我的人追殺,本宮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每次都這樣的走運,我還就不信了。”
“姑姑,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啊?”張書琳看著張貴妃的那神情,看樣是心中有數了,所以立馬來了精神,眼神中都透露出不一般的兇狠。
“放心,姑姑我自有主張。”著帶著一眾宮女回答玉仙閣,命人好生的打扮一番,入宮去了。
李公公正候在通勤殿的外面,見張貴妃來了,立馬上前行禮。
“李公公,皇上可在殿內?”張貴妃問道。
“回娘娘的話,黃河大旱,皇上和眾位大臣正在商議此事,如何抗旱救災呢!”李公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