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望了一眼聶攀生,並沒有要放人的意思,其中一個人望著聶攀生道:“這是哪裡來的醜八怪,敢壞我們的好事,實相的話,馬上給我離開,否則的話,爺爺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句話剛一完,聶攀生像是無影手一般的快速沖到那人的面前,伸手狠狠的扇了那人幾個耳光,然後快速的回到自己剛剛站的地方,就這樣的一個動作,花了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快到讓人看不清。
那兩個人也傻傻的站在哪裡,還沒有回過神來。
“放開她,不要讓我第三遍。”聶攀生寒冷刺骨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兩個人依舊很不服氣的望著聶攀生:“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讓爺爺放,爺爺就得放嗎,你最好給爺爺我滾遠一點。”
聶攀生突然沖了上去,手起刀落,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回事的時候,褲一下滑了下去。
沈茹苡羞的趕緊用手捂住了眼睛。
那人趕緊兩隻手將褲給提了上來,兩人相互一使眼色,朝著聶攀生沖了過去,聶攀生的兵器根本就沒有拿出來,只是幾個簡單的動作就將那兩個人打倒在地。
“還不快給我滾,若是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為非作歹,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了你們。”
聶攀生的話剛落,那兩人便提著褲屁滾尿流、很是狼狽的逃走了。
沈茹苡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一般,突然間得到了救贖,她很激動的跑過去將聶攀生給環腰抱住了。
聶攀生愣住了,他從未與任何女人有過這等親密的接觸,他很不習慣,也很不自在。他迅速的推開了沈茹苡,馬上轉身朝前走去。
沈茹苡有些莫名其妙的站在哪裡,看著聶攀生的背影,依舊在自己的心中是那樣的高大。聶攀生的臉一直紅到了脖根處,他帶著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就是因為自己的容貌,他會嚇著別人姑娘的,所以他從不敢跟任何女人有什麼過於親密的舉動,向今天這樣的抱抱他是抗拒的。
他不僅僅是擔心自己會嚇著沈茹苡,更擔心沈茹苡看見了自己的臉面的時候會害怕,或許害怕是他自己,是他的心在害怕。
沈茹苡從他的後面追了上來:“聶攀生,你走那麼快做什麼?”
“我們還是快些走吧,不要再惹出什麼事端來了。”聶攀生頭也不回的道。
沈茹苡快步的走到聶攀生的面前,將他給攔住了:“你剛剛幹什麼去了,為什麼要將我一個人留在那個地方,你不知道我會害怕的嗎?”
聶攀生從身後拿出了一些野果,和一壺清水遞給了沈茹苡。
沈茹苡看著眼前的東西,竟然有那麼一些些感動,原來他一大早的是為了給自己找吃的和喝的。
聶攀生見沈茹苡睡著了,她一晚上翻來覆去的沒有怎麼好好的睡覺,所以他不忍心將她叫醒,所以想著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去給她找點吃的和喝的,她醒來的時候一定會肚餓的。
可是當他拿著吃的和喝的回到火堆旁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不在那個地方了,所以他這才著急的找了過來,幸好來的及時。
沈茹苡覺得心裡暖暖的,她笑著將那些吃的野果抱在懷裡,這一定會是這幾天她吃過的最好吃的早餐,她拿出一個野果放在嘴邊一咬,牙齒差點給酸掉了。
“呸,呸。”沈茹苡將吃了一口的果趕緊給吐了出來,撅著嘴巴委屈的望著聶攀生:“好酸,這個怎麼吃呀。”
聶攀生有些好笑的望著沈茹苡,一般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大姐自然是吃不慣這個東西的,聶攀生心裡沒有出來,但是還是很明白的。
“你先喝口水吧,我們馬上就回城裡,我就送你回家。”聶攀生道。
沈茹苡有些失落,就這樣回家了嗎?
她有些不開心的點點頭:“好吧。”然後一直都跟在了聶攀生的身後。
沈茹芸被一陣刺痛感給驚醒過來,她睜開眼睛一看,項北方正在為自己擦藥,身上的滿是傷口,估計又得養上好長一段時間了。
項北方一邊擦藥一邊輕輕的吹著,那藥清清涼涼的擦在身上很舒服的感覺。項北方一抬頭就看見沈茹芸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然後幾近柔情的道:“茹芸,你醒了,肚餓不餓,想不想吃點什麼東西?”
沈茹芸搖著頭:“我不想吃東西,我沒有胃口。”
“我讓廚房煮好了燕窩百合粥,你先坐起來吃一點吧,你已經昏睡一天一夜了。”項北方輕聲道,滿眼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