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驚得話都不出來了,張大了嘴巴望著娘親,沒有想到娘親對他的印象那麼差,心狠毒辣這是形容項北方的嗎,為什麼自己卻沒有覺得有這樣嚴重啊!
沈茹芸笑著望著徐娟:“娘,哪有你的那樣嚴重,是你自己多想了吧!”
“難道他不是那個為了一幅畫就喊打喊殺的靖王爺?你別不是,糊弄我,他的樣我記得清楚明白,是不會認錯的。”徐娟神情嚴肅的道。
額,這樣沈茹芸什麼才好了,娘親的就是他,那日在沈家莊,娘親可沒少吃苦,都是拜他所賜,可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而且當時誰也不認識誰,彼此也都不瞭解,她一定要讓娘親知道項北方其實不是那個樣的,他本身也不想他的外表那樣冷漠嚴峻,他將來也會是個很不錯的夫君,可是該怎麼樣跟娘親解釋呢。
娘親有一種先入為主的看法,這樣看法是很難的改觀的,她現在知道娘親為什麼要叫她出來了。
沈茹芸也混入了一種混亂的思考當中,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娘親解釋,有些話出來怕是自己都不信吧。
徐娟將打上來的井水拎到了廚房裡,對沈茹芸道:“你就在爐旁邊守著,水燒開了就拿下來,我去拿茶葉。”著走出了廚房。
沈茹芸看著徐娟的背影,是去拿茶葉,恐怕是去找項北方談話去了吧,沈茹芸呵呵的笑著,那就讓她和項北方好好的談談吧,看最後是誰能夠服誰。
項北方在房間裡閑來無事的轉悠著,聽到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很是高興的轉身道:“回來了。”本以為是沈茹芸回來了,結果轉身一看,卻是徐娟站在了自己的跟前。
項北方立馬正色道:“沈夫人好。”
“王爺太客氣了,民婦不敢當,王爺請坐。”徐娟做了一個手勢,讓項北方坐下。
項北方禮貌的回應著:“沈夫人請坐。”
兩人幾乎是同時坐了下去,徐娟一本正經的看著項北方,開口道:“不知王爺可否記得民婦?”
項北方一愣,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然後笑著:“沈夫人和本王見過嗎?”
“看來王爺是個心寬的人,不拘節,不記舊仇,可是民婦就不一樣了,民婦是婦道人家,又是個平民,所以有些事情總喜歡放在心中揣摩來揣摩去的。那日在沈家莊,王爺竟為了一幅畫為難民婦與女,不知道女記不記得,有沒有和你提起過,但是民婦卻一直耿耿於懷。”徐娟滔滔不絕的著,時不時還看看項北方的臉色。
項北方覺得異常的羞愧,有種無顏以對的感覺,臉一陣綠一陣紅的,但是還是裝出衣服很淡然的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沒想到沈夫人的記性這麼好,過去了這麼久的事情還記得這麼清楚。”
“那是自然。”徐娟道。
徐娟從來不曾這樣刁難過旁人,只是現在這件事情關乎著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天底下那個父母不惟願女能過得幸福了,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真的不放心將女兒交給他,且不身份地位不符,就但看項北方的人品,她怕是很不滿意的,這日後女兒嫁到了王府,那王府雖比不得深宮大院,可又與那龍潭虎xue差得了多少,她寧願女兒嫁一個平頭百姓,安安穩穩的過日。
這位王爺性情暴戾,現在是好好的將沈茹芸給哄著,沒準哪天沈茹芸做錯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主兒。
“不管過了多久,凡是對我女兒不利的事情我都記在心中了。王爺是皇親貴胄,應該找一個高門大院裡的千金姐與你匹配,像我們這樣的老百姓,只能安安穩穩的過日,著實配不上王爺,也不敢高攀。女以前有什麼覬覦的想法,那是女之過錯,改天我定會讓女登門道歉,還請王爺能高抬貴手,讓女一條生路,讓她安安穩穩的過日。”徐娟帶著誠懇的語氣道。
項北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這分明就是不想將女兒嫁給自己,這些冠冕堂皇又好聽的理由做什麼。這是沈茹芸的娘親,若是換了旁人,他早就翻臉了,看在沈茹芸的面上也不好生氣,也能重話,這讓他一個堂堂的王爺聽這些風涼話,也實在是難受的很。
“沈夫人多慮了,沒有什麼高攀不高攀的,我與沈茹芸那是兩情相悅,日後我定會護她周全,嫁與我,我也一樣讓她過上安穩太平的日,看來沈夫人對我以前誤會頗深,但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也不想與你做過多的口舌之爭,沈夫人的這碗茶,我怕是無福消受了,告辭。”項北方著便站了起來,起身就要走。
“我娘你幾句,你便受不了啦!”沈茹芸拎著水壺走了進來,望著項北方道。
她將燒開了的水倒在茶壺裡面,將第一遍泡茶的水給倒掉,然後再將開水又倒進茶壺裡,瞬間茶香四溢。
項北方望著沈茹芸不停的向她使著眼色,意示她快些離開。
沈茹芸卻裝作沒有看見一般,繼續將茶壺裡的茶倒進茶杯裡,她將茶杯放在項北方剛剛坐的那個方向,然後挨著徐娟的身邊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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