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沈茹芸在一個丫頭的攙扶下,來到了項北方的書房,項北在處理他的公務,見沈茹芸進來,立馬就迎了上來,親自扶過沈茹芸。
“你怎麼來了,你應該在多多休息的。”項北方道。
“我這幾天天天都躺在,都快躺成植物了,再不活動活動,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下來走路。”沈茹芸笑著道。
“胡。”項北方伸手摸了摸了她的額頭。
沈茹芸在項北方身邊坐下了,項北方接著又開始處理他的公務:“你先坐會兒,我將這些事情處理完了就陪陪你,在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回京城了。”
“恩,你處理自己的事情吧,我不打擾你了。”沈茹芸著隨手拿過一個話本翻看著。
項北方在處理公務的時候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沈茹芸,笑容掛滿了他的臉龐。
沈茹芸看著話本,看得正入迷,一旁的項北方停下手中的事,柔情蜜意的看著沈茹芸,仔細看來,眉目如畫,明眸皓齒,真是覺得越看越好看,越看越美麗。
沈茹芸突然噗呲一聲笑了起來,頓時覺得有些失禮,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抬頭望時,正對上了項北方的眸。
“看到什麼好看的地方,何不拿出來分享一下。”項北方笑著道。
沈茹芸清了清嗓,坐直了身體,拿著書對著項北方道“爺爺在病危之際,將年少無知的孫叫到床前,用盡最後一口氣囑咐道:孩啊,這個世道……做官才好啊孫是個聽話的孩,他將爺爺臨終前的話牢牢記在心裡。許多年以後,他終於成了村裡最好的棺材匠。”沈茹芸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項北方倒沒有覺得這個笑話本身有多好笑,只是覺得沈茹芸是一個愛笑的女,既明媚又傾城,故而也跟著她笑了起來。
沈茹芸像是一個開啟便關不上的話匣,她伸手拍拍項北方,引起他的注意,繼續看著書中道“鄭國有個人想買鞋,他量好腳的尺碼後直奔鞋店,但到了鞋店他一摸口袋:“哎呀我給忘了”於是急忙回家。有人拉住他笑道:“為什麼不直接用你的腳去試穿呢你寧願相信尺碼也不相信自己的腳,不覺得太死板了嗎人一定要學會靈活變通”鄭國人:“成語故事都是騙人的你能放手嗎我是忘了帶錢。哈哈哈。”沈茹芸有些忘我的笑了起來。
項北方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笑著道“你真是個可愛。”
……
沈茹芸的笑容一下凝固在了臉上,假裝繼續在看書,可是心思早已不在書上面了,心裡猶如滔滔江水江水一般翻來覆去的。
項北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不受控制的出了這句話,總是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心心念唸的可愛一直就在自己身邊。
“可愛。”沈茹芸在心裡反複的重複著這幾個字,往事不堪回首,本以為愛上了就是天長地久的廝守,本以為相愛就是可以為了對方拋卻所有,本以為山盟海誓的愛戀比生命都會重要,可是韓靖筠對自己還不是放棄就放棄了麼,對呀,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自己與江山社稷來講根本就不值一提。
沈茹芸想到這裡,心中竟無限的傷感,她放下手中的話本,扶著桌站了起來“王爺,我累了,我先告退了。”
“我送你。”項北方剛一站起來。
“不用了。”沈茹芸急速的出了這三個字後,逃跑似的離開了書房。
沈茹芸走在院裡,抬頭看了看天空皎潔的明月,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古人向來喜歡在月亮下悲春思秋,也是有他的道理的,看著這嬌嬌的月色,心裡的思念像是開啟的閘門,怎麼也關不上。
v本s文來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