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還是聽項護衛的話,將我交給姚遠良吧。”沈茹芸道。
項北方伸過手來,意示她不要話:“我怎可將一個女人交給別的男人,況且是我心愛的女人。”
“王爺,姚遠良是地頭蛇,你暫時壓不下他,那你應當明哲保身,將我交出去,他便不好為了李新的事情與你鬧翻的。”
“笑話,將你沈茹芸推出去就解決了他的心頭之恨了嗎,到底是我殺了他外甥,我斷不會要你一個女人來保全我。”項北方完,沉思了片刻,又將地上的折撿了起來,細細的觀看著。
“王爺……”
項北方伸手拉著沈茹芸,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溫柔的道:“現在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再叫我王爺,我想聽那個稱呼。”
沈茹芸猶豫了一下,望著項北方叫到:“冰哥哥。”
“我還想聽,你再叫幾遍。”
“冰哥哥,冰哥哥,冰哥哥……”
“我過,只有有我在,定會護你周全,只要你信我即可,其他的事情你務須過問,我自會解決。我若是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何談做一個王爺,心中又豈配得上那些丘壑。”項北方抓著沈茹芸的手在手裡摩擦著:“你只需要坐在這裡陪著我便好,其他的所有事交給我就行了。”
“恩。”沈茹芸點點頭,她信他,矢志不渝的信他。
沈茹芸拔下頭上的簪,挑了挑跳動的燭火,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認真的處理著公務,心裡異常的平靜與安心,他讓她信他,她便毫無條件的信他。
她喜歡的正是這個有擔當、有勇氣、有勇有謀有丘壑的王爺,若是真的處處向惡勢力低頭,那麼不僅是她,恐怕連項北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吧。
沈茹芸拿起一個話本,坐在項北方的身邊,靜靜的翻看著,歲月靜好,有彼此在身邊,真的很安心,像這樣寧靜祥和的日,真的希望就這麼一直的走下去。
“王爺,王爺……”門外步履匆匆,一陣慌亂,項晟急匆匆的來到項北方的門口喊到。
沈茹芸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竟倒在了項北方的懷裡睡著了,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
項北方也猛的睜開了眼睛,看下時辰,估計已經到了後半夜了,他剛想動動,卻發現手臂已經發麻,他起身甩了甩自己的手臂,走去將門開啟“這麼晚了,什麼事?”
“新村的大堤壩堵不住了,要決口了。”項晟焦急的道。
項北方立馬抓起一件衣服,便朝著門外走去。
“王爺。”沈茹芸有些擔心的喊到。
項北方望了她一眼,走過來將她的散發捋至耳後,柔聲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沈茹芸抓住了項北方的手“王爺定要心保護好自己。”
項北方望著她堅定的點點頭,然後轉身朝外面走去。
天像是破了一個窟窿一般,沒日沒夜的下著暴雨,地面都是沒過膝蓋的積水,如果連堤壩都守不住,那整個江南平原全部都會被淹,就是自己現在住的別院也不能倖免於難。
“老天啊,求你別再下雨了,你讓百姓遭受災難,流離失所,居無定所,食不果腹,這些還不夠嗎,你還要讓多少生靈塗炭,毀壞多少人的家園,你不是向來都有好生之德嗎?”沈茹芸跪在院裡面,抬頭仰望著天空,任雨水拍打在她的臉上,她只願這場暴雨能早日停歇,能讓這場水災早點過去。
一個丫頭推門走了進來,看見沈茹芸正趴在桌上睡覺,她看了看手中的粥,有些不忍吵醒她。她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拿起一件衣服輕輕的蓋在了沈茹芸的身上,盡管動作極輕,但是還是將沈茹芸給弄醒了。
沈茹芸睜開眼睛,已經是早上了,原來自己竟趴在桌上睡著了,全身現在痠痛得厲害,昨天還淋了一場雨,衣服也沒有換,可是身上的衣服卻被自己的體溫烘幹了。
她看著身邊的丫鬟,問道“王爺回來了沒有?”
“回姑娘的話,王爺自昨晚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聽堤壩哪裡的情形很嚴峻,全城的壯漢都被抓取封堵堤壩,估計這會兒正忙著呢?”丫頭道。
沈茹芸心裡一緊,很是擔憂,遂站起來就要往外走,那丫頭見狀,趕緊將沈茹芸給攔住了“姑娘這是要去哪裡了?”
“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要過去看看。”沈茹芸焦急的道。
“不行,王爺多次囑咐要好好照顧姑娘,外面下著那麼大的雨,且道路也都被淹了,姑娘還是不要出去了,留在家裡等著王爺回來吧!”
“我怎麼能看著他們那麼忙,而什麼事都不做,我哪怕幫不上忙,但是讓我看著他就安心了。”完不顧下人的阻攔,兀自撐著一把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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