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項晟急切的道:“我們現在還在江南境內,你就這樣的殺了姚遠良的外甥,我怕……”
“怕什麼?本王絕不再向這些惡勢力低頭的,你不用再了。”然後望著李新,對著項晟道:“立刻給本王拉下去,就地斬殺。”
“是。”項晟答應著,然後一招手,身旁立馬走來幾個士兵將李新給押了下去。
李新這個時候如一條瘋狗一般望著項北方喊道:“你好啊,真是夠膽量,你今天殺了我,我舅舅是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那鬼哭狼嚎般的聲音漸漸遠去,突然之間便停止了,聽不見了,只傳來一聲慘叫聲。
項北方走到沈茹芸身邊,牽起了沈茹芸的手,輕聲的安慰道:“茹芸,沒事了,有我在你身邊,我定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沈茹芸全身打了一個寒顫,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
“走,我送你回去吧。”項北方著將沈茹芸扶進了一輛馬車裡,然後自己也隨著進去了。
項北方見沈茹芸一直沉默不語,許是被嚇著了,他伸手攬過沈茹芸的肩膀,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裡,讓她感受著自己堅實的臂膀,和那一聲一聲的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已經沒事了,我絕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的,你只需要好好的待在我的身邊,我拼上性命也會護你周全的,你只需要信我就行了。”
沈茹芸抬頭望著項北方滿是心疼的眸,心裡倒也安心了幾分,她記得以前是誰告訴自己,當你心疼一個人的時候,愛,已經住進了心裡。愛是一種心疼,只有心疼才是發自內心的感受,溫柔可以偽裝,浪漫可以製造,美麗可以修飾,只有心疼才是最原始的情感。
沈茹芸安心的躺在了項北方的懷裡,她知道她的心早就已經淪陷,但是她願意淪陷在這樣的感情裡面,她信他,也定會對他不離不棄的。
是夜,項北在書房內處理公務,沈茹芸特意讓廚房熬了一碗雞湯給他端過去。
“王爺,休息一下吧!”沈茹芸走到案前,將雞湯放在項北方的手邊:“這是我特意讓廚房為你熬的雞湯,快趁熱喝了吧。”
項北方拿過雞湯,用鼻嗅了嗅,道:“好香啊!”
“是吧,熬了一個下午呢。”沈茹芸道。
項北方笑著望著沈茹芸:“我的不是雞湯,而是你身上很香,洗過澡了嗎?”
沈茹芸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今天一下午她都泡在水裡面,只要水一涼就讓丫頭換熱水,因為她覺得很髒,很齷齪,尤其是被那個李新親吻的地方,沈茹芸恨不能將自己拔一層皮下去。
項北方像是看出了沈茹芸的心思,馬上岔開話題:“這雞湯沒有放鹽吧,怎麼這麼淡呀?”
“啊?”沈茹芸立馬回過神來,拿過項北方手裡的雞湯喝了一口,砸吧砸吧著嘴巴,然後若有所思的道:“放過鹽了的,不淡呀。”
再看看一旁獨自樂著的項北方,這才發覺自己被他給耍了,她生氣的瞪了項北方一眼:“討厭,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帶她準備將雞湯還給項北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用嘴巴喝了那碗雞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算了,我明天再叫廚房給你燉一碗雞湯吧,這個上面被我喝髒。”
項北方一把奪過沈茹芸手中的雞湯:“誰你喝髒了,一點都不髒,我就是喜歡喝你喝過的東西。”然後拿著雞湯一飲而盡。
沈茹芸若有所思的盯著項北方看,項北方被她看的挺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笑著問道:“我的臉上是有髒東西嗎,你為什麼這樣的看著我。”
沈茹芸搖搖頭,有些感慨的道:“記得我第一次見王爺的時候,覺得王爺就像一座冰山似的,哪怕送到火焰山去都化不開,可是現在的王爺不僅會與我打趣,還會與我開玩笑,最重要的是王爺你竟會對著我笑,我覺得這好神奇,感覺像是做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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