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定睛一看,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幾步:“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你想做什麼?”
“將她給爺捆了。”新爺指著沈茹芸道。
“你們想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沈茹芸掙紮著,但是還是被對方給綁上了,雖然沈茹芸會幾下拳腳功夫,但是這個場合好像不太適合動手。
現場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要出手幫助沈茹芸,大家都紛紛的向後退去,可見這個自稱新爺的人在這裡的勢力是多麼的大。
沈茹芸被綁到李新面前,李新用手中的摺扇輕挑著沈茹芸的下巴:“怎麼,今天橫不起來啦?”
“呸。”沈茹芸啐他一口,然後別過臉去:“不是本姑娘怕你,本姑娘只是不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傷及眾人。”
“喲,好大的口氣呀!”李新不屑的冷哼了一口氣:“上次是爺大意,竟然讓你給跑了。這次你再給爺跑走試試看,爺看你是不想活了嗎?”著伸手去別過沈茹芸的臉,讓她望著自己。
沈茹芸使勁的掙紮著,越是掙紮,李新越是用力,掐得沈茹芸的下巴硬生生的痛。
李新伸手到沈茹芸的腰間,用力一拉,將她的腰帶給拉了下來,他用沈茹芸的腰帶將她的手緊緊的給捆住了。
“哈哈,怎麼,還想故技重施嗎,這回爺是不會再給你那個機會的,你這跟腰帶爺還是怕的很呢。”完輕浮的伸手去挑沈茹芸身上的衣服。
“你這個,你快放開我。”沈茹芸氣極的望著李新,臉頰都紅到耳根後面去了,她心裡憤恨得不行,奈何自己被捆住了,不然定是豁出性命也不會讓這鹹手碰自己一下的。
“哈哈哈哈……”李新得意的笑了起來,沈茹芸越是掙紮,他越是有興趣,在這麼多人的視線下輕薄沈茹芸,他突然覺得有無限的。
突然李新用力一扯,將沈茹芸脖處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了她的鎖骨,李新饒有興致的望著沈茹芸白皙的面板,然後朝著那鎖骨部位吻了下去。
“啊……”沈茹芸花容失色的大聲驚叫著。
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了李新的衣服用力一帶,將李新扔出了很遠。
沈茹芸睜眼一看,項北方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項北方立馬走上前來,將沈茹芸的衣服拉上來,蓋住了脖的部分,然後了綁住沈茹芸的繩。
沈茹芸覺得委屈極了,輕嘴巴,鼻一酸,眼淚噼裡啪啦的落了下來。
項北方伸手去接住了沈茹芸落下來的眼淚,看見沈茹芸哭得梨花帶雨的,心裡既是心疼又是惱怒,他盡可能壓抑住自己的憤怒,表現出平靜的神色,語氣劍指向了李新。
李新一看這架勢,有些鎮住了,然後再看向項北方,他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前來救災的王爺,然後嬉皮笑臉的走上前去,只是意思意思的行了一個禮。
項北方那冷峻的臉龐和充滿寒意的眼神,都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李新給碎屍萬段,他走上前去,厲聲斥責道:“見了本王,為何不跪。”
李新笑嘻嘻的望著項北方:“王爺息怒,王爺息怒,不知道人是那裡得罪了王爺,王爺為何如此的生氣呢?”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這裡給本王裝糊塗,你當眾良家婦女,按律就該將你的雙眼挖去,雙手砍去。”
這是的李新竟毫無一點悔改之意,反而理直氣壯的道:“王爺,這哪裡是什麼良家婦女,這個女是前幾日從我府上走失的一個妾,今日在這裡見著她,只是想教訓教訓她來著,王爺,這是人的家事,還望王爺莫要多管閑事才好。”
項北方一聽,怒氣噌的一下就冒了上來,那怒火猶如被澆上了一桶汽油,嘭的一聲便爆裂開來,火勢彌漫開來,控制不了,他走上前來,抬起一腳朝著李新蹬了下去,李新便被巨大的力氣蹬到了地上。
“大膽狂徒,竟敢口吐狂言,本王的女人何時成了你府上的妾,你簡直就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來人呀,給本王拉下去斬了。”項北方怒視著李新,覺得斬了他也是便宜了他。
李新見左右上來的人,立馬覺得形勢好像真的很嚴峻,沒有想到自己竟撞上了槍口,也沒有想到這個王爺真的敢殺自己,他嚇得一下在地,指著項北方道:“你敢,我的舅舅是江南巡撫,你今天若是敢殺我,你就別想活著出江南,我舅舅定會為我報仇的。”
“哼。”項北方一拂衣袖,冷言道:“你那個貪贓枉法的舅舅,我遲早會辦了他的。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