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我對她,讓她不要屢次陷王爺身處險境。”
“放肆,是誰給你的膽,管到本王的頭上來了?”項北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起身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將項晟踹到在地:“本王只是想保護自己想保護之人,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為本王安排,來人,拖下去重打五十棍。”
其他人撲通一聲全都跪倒在地,都很害怕的低著頭,這項晟是靖王爺的心腹,也不知王爺為了何事如此動怒,倒叫下人看不懂,不知道是真的要打還是他的氣話。
“怎麼,連本王的話也不聽了嗎?”項北方見眾人都沒有反應,生氣的將茶杯猛的摔在地上,那群人立馬走過來將項晟架了起來,將他壓倒在一條凳上,一棍一棍絲毫不敢懈怠的打了下去。
待打完那五十棍,項晟連站也站不起來了,項北方走了過去,冷眼望著他道:“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不該你管的,你別管。”完拂袖而去。
“來人,備馬。”項北方沖著外面喊了一句,立馬就有僕人匆匆趕往馬廄去牽馬。
想來是項晟了不該的話,以至於沈茹芸生了氣,所以才不願意見她,自己定要當面向沈茹芸解釋清楚,免得對方心裡有隔閡就不好辦了。
剛走出府門,就有宮裡的太監前來傳喚項北方,項北方也只好暫且將沈茹芸的事放置一旁,先去宮裡看看有什麼事情。
項北方來到天勤殿內,太殿下和一幹大臣都已經在議事了。
項北方對項玦施禮後站立一旁,只見一官員站出來道:“江南一帶連日來降暴雨,多處良田被淹,水災嚴重,治理水災刻不容緩。”
項玦的案前放了厚厚的一摞奏章,全部都是上報江南水災一事的,項玦伸手揉了揉只見的太陽xue,近日來被這些奏章擾得心情煩躁。
“治水之事確實刻不容緩,但治水之責任重大,不可輕視,不知道眾位愛卿意欲舉薦誰人去治水災呢?”項玦開口問道。
“臣以為,”一位大臣站了出來,望了一眼太,接著道:“太乃治國之人才,如若此次派太殿下前去治理水災,定能事半功倍,功到垂成。”
項玦望了一眼其他人:“其他愛卿意下如何?”
眾人紛紛點頭示意,皆表示同意剛才那位同僚的法。
太殿下也自信滿滿的站了出來:“父皇,兒臣毛遂自薦此次江南治水之行,願意立下軍令狀,不妥善解決水災之難,絕不返回京都。”
項玦望了一眼太殿下,若有所思的樣。
“臣以為,”許宰相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拱手躬身對項玦道:“此次治水應當由靖王殿下去處理最為妥善。”
太殿下有些不滿的望向許宰相:“不知許相此話是什麼意思?”
“臣無別的意思,太殿下坐擁東宮,本該有治國之才,只是靖王殿下做事更加沉穩周到,此次治水關乎著萬千黎民百姓,因由靖王殿下去治理更加妥當。”許相一字一頓的道。
太殿下的臉色大變,生氣的道:“正是此次治水關乎著萬千的黎民百姓,所以我更應該去,父皇,兒臣以為,治水之事,應該交由我去。”
項玦一伸手,阻止了太殿下繼續下去:“朕覺得許相言之有理,那就讓靖王去江南治水吧。”
“項北方接旨。”項玦道。
項北方一掀衣袍跪了下去:“兒臣接旨。”
“朕特意賜你一道密旨,前去江南治理水災,賑災的糧食和銀兩隨後就到,你去你母妃那裡告個別便立即出發吧。”項玦道。
“兒臣領旨,定不辱父皇之命。”著拿著聖旨退了出來。
剛一到玉仙閣就被宮人迎了進去。
“兒臣特前來拜別母妃。”項北方跪下道。
“快快請起。”貴妃娘娘笑著道:“這次治水之行我沒有想到皇上居然交付給你了,你定要好好處理這件事,如若處理得好,可兩得益,一來為朝廷立了功,二來,籠絡了江南人民的人心,所以你定不能辜負了你父皇的心意。”
“兒臣明白,母妃放心。”項北方道。
貴妃娘娘點點頭:“此去路途遙遠,你要多加心。”
“母妃放心。”項北方完便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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