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方向她走近了一步,用那雙充滿柔情的眸望著她:“我願意做你一輩的登徒。”
沈茹芸聽到這話,心裡像是一圈圈波紋慢慢的蕩漾開來,她羞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項北方又過來將她給環住了,這一次她沒有掙紮,也沒有開口叫他登徒,她反而是很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項北方在她耳後輕吐著氣息,柔聲的道:“幾天不見,甚是想念。”
沈茹芸開心極了,臉上洋溢著愉快的神情,她轉過身來,輕撫上了項北方的臉頰:“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可知?”
“只願汝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項北方堅定的望著她道。
沈茹芸笑了,沒心沒肺的笑了,她覺得現在的他們應該是世間最美好的樣吧!她從未想過,這一刻會來得這樣突然,這樣的快,她依照自己的心而往,心是最誠實的,不會欺騙她,所以她明白發生的這一切是一場你情我願的愛戀。
“傻丫頭。”項北方疼愛的揉著沈茹芸的頭發。
沈茹芸伸手過來將項北方抱住,臉貼在了他厚實的胸膛,感受著他炙熱的情感和那有力的心跳聲。
“你背上的傷好些了嗎?”沈茹芸溫柔的問道。
項北方嘴角微微的上揚,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在看見你的那一刻便好了。”
或許沉溺在愛當中,怎樣的甜言蜜語在對方眼裡都只是像日常話般平常,沈茹芸恨享受這樣的時光,她很貪戀這樣的柔情,一如單純的她,相信愛情的力量,對愛情一往無前,從不懷疑任何人對她表現出來的愛意。多希望這一刻過得慢點,再慢點,讓她好好感受愛的滋潤。
“靖王爺,靖王爺,您在哪裡?”
只聽得不遠處傳來一聲聲呼喚,項北方側耳一聽,是母妃身邊的宮人,他望著沈茹芸道:“母妃在找我,我先走一步,你等會在過來。”
“恩。”沈茹芸望著項北方點點頭。
看著項北方走後,沈茹芸在原地待了一會兒,她想著許姐這會兒琴也該彈完了,她便帶著她的琴下山去就行了,該見的人也見著了,那些貴婦們也要上山去賞花了吧,所以她慢慢的走到樹林裡面。
沈茹芸見許嘉涵的琴也彈完了,便走了過去,抱起琴準備離開。
許嘉涵看了她一眼,笑著道:“姑娘剛剛是去哪裡了?”
沈茹芸有些吃驚的看著許嘉涵,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姑娘面熟得很,我們是在哪裡見過嗎?”許嘉涵這一問話,竟讓旁人也都看了過來。
若有所思的望著她:“是有幾分面熟,不知這位姑娘是何許人也?”
沈茹芸正準備開口,沈茹薇忽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沈茹芸面前用力一推,將沈茹芸推到在地:“大膽沈茹芸,見了也不知行禮,沒有讓你來這裡,你為什麼要私自跑來這裡獻醜,驚擾了還不請罪。”
沈茹芸站直了身,朝著叩首:“民女沈茹芸參見,千歲,千千歲。”
“沈茹芸?”一旁的貴妃娘娘有些疑惑的開口道:“莫不是那日皇上親封的女官,日日到皇上的寢殿替他撫琴的那個沈茹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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