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什麼,我今天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嗎,回來就將我給捆了,我能清楚什麼呀,有什麼事情你就明,我不喜歡你這樣棉裡藏刀的,要殺要剮只是你的一句話,當初也不該費心費力的救我。”沈茹芸真的是覺得莫名其妙,救了自己,這又要殺自己,這項北方也太變化無常了吧。
項北方拿出一束花丟在了沈茹芸的臉上,斥責道:“這花可是你摘的?”
沈茹芸望著從自己臉上落到地上的花,心裡一陣委屈,本想摘下一束花插在項北方的房間裡,好心好意的,卻被他這樣斥責,是不是有毛病呀。
“是我摘的,我看園裡的花開得很鮮豔,想著你肯定會喜歡的,所以我才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幫你摘的這一束花,你不知道感謝我也就算了,有必要這樣對我嗎?”沈茹芸覺得非常的委屈。
“我謝謝你,真的是要好好的謝謝你。”項北方走了過來,連拖帶拽的將沈茹芸帶到花園裡,指著牆角邊的那一大塊位置,那裡只剩下一堆綠葉了,沒有看到一朵花兒。
“我想請問你,這裡的唯一一朵花兒是不是被你給摘了?”項北方神情嚴肅的問道。
沈茹芸眨巴著眼睛,好像是看見這裡有些唯一的一朵花兒,她還覺得一朵孤零零的花兒默默的開著,倒不如將它摘了下來,養在房中更能欣賞它的美麗,她點了點頭:“是啊,這麼大一片地方,就種這麼株花兒,而且它還就只開了這麼一朵,我想著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到無花空折枝,這花開著不就是給人欣賞的嗎?”
“好一個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到無花空折枝,你知不知道這是番邦進獻的菩提金菊,異常的珍貴,父皇特命我來試養,然後在洛陽推廣種植方法,你倒好,一句話也不就給我摘了。”
沈茹芸聽見這話,驚在那裡半天不出話來,這、這,好吧,可能是這花兒太珍貴了吧!
“那怎麼辦,皇上要是怪罪下來,你就推給我吧,本來就是我摘的,我不怕皇上責罰。”沈茹芸道。
項北方輕哼了一聲,又將她拉回了自己的房間,一走進去就能看見地上的的碎片:“那請你再告訴,這個是怎麼碎的?”
沈茹芸本想裝著很輕松的樣,告訴他是自己不心摔碎的,但是她看了看項北方的神情,不會吧,難道這個也很珍貴?
“這個是有什麼故事還是有著不一樣的來歷?”沈茹芸試探著問道。
“它有什麼不一樣的來歷,你就會告訴我不是你摔的嗎?”項北方一臉疲憊的問道。
“額……”沈茹芸竟無話可,只得低下頭預設了,她伸手摸了摸袖裡面的藏著的,要不要拿出來送給他了,她心裡一直糾結著。
“這是我十歲的時候,父皇送給我的玩偶,那是父皇最後一次給我送這些東西,已經有十年了,父皇都不曾給我送過東西了。”項北方沉浸在回憶中,像是自己打碎了他所有美好的回憶一般。
“對不起。”沈茹芸覺得她除了能這句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言語來安慰他,她不要這個時候拿出來刺激他,等她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將這個送給他吧。
“我請了江南的雕琢巨匠,將一塊胳膊長的玉石雕琢成一隻玉釵,還在上面鑲上了鏤空的金花飾,我將那隻玉釵放在一個匣裡,但是現在那個匣卻不見了,連同裡面的玉釵。”項北方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沒有剛才那樣的生氣。
但是沈茹芸也聽清楚了重點,江南巨匠雕琢的,而且是用很大的一塊玉石雕琢的,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那隻玉釵異常的珍貴。
“那隻玉釵當一千兩銀,你會不會覺得有點少?”沈茹芸帶著好奇的目光問道。
“什麼?”項北方驚得不出話來,只是死死的盯著沈茹芸。
沈茹芸點了點頭:“是我拿的,我將它拿去當了,當了一千兩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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