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那麼迫切的想要她醒過來,想要她與自己頂嘴,想聽她:“你又連累我了。”所以,他一定要救她,義無反顧。
項北方轉身就走,經過項晟身邊的時候,對他道:“你讓眉心和朱葉明天一早就去採集露珠,你去沈家莊見沈老爺,給他保平安,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和他,等我回來。”
“王爺,你真的要去嗎?”項晟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一定要去,你什麼都不用了,等我回來。”完決然的向外走去。
他騎著馬一路狂奔,一刻也不休息,馬不停蹄的向著那個有冰山雪蓮的西嶺山跑出,他始終都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辦不到的,只是他想與不想而已,所以那冰山雪蓮,他勢在必得,什麼萬年雪山,什麼寒氣侵體,什麼關節疼痛,他統統都不在乎,他只願他所想能成真,他只願他所見能安平,他只願他所愛能無恙,這就夠了。
沈茹芸就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睜眼,沒有張嘴,沒有話,一直都沒有醒過來。沒有人知道她在這段時間都在經歷著什麼,也沒有人能切身體會她的喜怒哀樂和毒素的侵體,她只是安靜的躺在,像一個睡美人一樣的躺在那裡。
眉心和朱葉輪流的守候著她,項晟白天也會待在這裡,看有什麼需要也能幫得上忙,終於在第五天的時候,項北方回來了,手裡拿著冰山雪蓮,面容憔悴得厲害,但是他無心休息,立馬請來了禦醫,按照禦醫的方,用露水熬煮冰山雪蓮,還要用處男之血做引。
“用我的血。”項北方著就擼起了袖。
“王爺。”項晟、眉心和朱葉同時喊了起來。
項晟很是毛躁的跑出來:“王爺,你已經沒事疲憊了,你快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用我的血吧。”
“退下。”項北方只是簡單的兩個字,項晟便規規矩矩的退了幾步。
項北方走到了禦醫的面前,拿起了一把刀,照著自己的手腕劃了下去,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到碗裡,不一會兒就接滿了一碗血。
項晟站在一邊,眼眶紅的厲害,心口感覺有些疼痛,他看不明白,王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為了一個毫不相幹的人,這樣的捨己捨命,一點也不讓心敬佩,只讓心心疼。
藥很難喂下去,沈茹芸的嘴巴根本就沒有辦法張開,項北方也是急的沒有辦法,他將她扶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撬開了她的嘴,眉心趕緊將藥一勺一勺了餵了下去,他們幾個折騰了好久,終於將一碗藥給餵了下去,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項北方立在床邊,很是疲倦和憔悴,但是他卻移不開腳。
“王爺不必擔心,她已經服下了藥,相信明天早晨自然會醒來的。”禦醫道。
“你們都退下吧。”項北方對他們揮揮手,讓他們都去休息。
“王爺,該休息的是你,我留下來照顧她,你去休息吧,你這身體可不是鐵打的。”項晟道。
“讓你們去休息就去,本王的話都不聽了嗎?”
他們三人面面相覷,但是王爺的話也不敢不聽,只好都默默的退了下去。
項北方也像是鬆了一口氣,他癱坐在床沿上,看著的沈茹芸,這樣真好,真想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也好。
許是太累了,他靠在床頭不知不覺竟睡著了,更深夜重,夜裡寒氣大,項北方也沒有蓋被,他竟咳嗽了起來,一整晚都是咳咳停停,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咳嗽,眉心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看見項北方靠在床頭上睡著了,她拿起一床被,給項北方蓋好,她動作很輕,並沒有驚醒項北方,見項北方依舊睡的很香,她這才又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輕輕的關上了門。
很厚重的呼吸聲傳進了沈茹芸的耳朵裡,沈茹芸想睜開眼睛,但是她覺得眼皮很重,她很難睜開眼睛,她的意識已經清楚,大腦也醒了過來,但就是睜不開眼睛,她伸手不停的揉著眼睛,眼睛才勉強的睜開了一些,但是眼睛又漲又酸,她又閉上眼睛揉了揉,再次睜開眼睛,這才總算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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