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恍然大悟的樣:“我怎麼看著有幾分眼熟呢,原來是你這個姑娘啊。”頓了頓,接著道:“你要來看你娘也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我這裡生意好的不得了,你這常來常往,總歸會影響我做生意的,你看?”著便向沈茹芸伸出了手。
沈茹芸這次倒是一下就能明白過來,可是自己身上依舊是沒有錢的,所以她馬上拔出了頭上的金釵遞給了。
這時一旁的項時光立馬從手中奪過了沈茹芸的金釵,有些吃驚的望著沈茹芸:“你一個女孩家家的怎麼能將自己的金釵隨便給別人呢?”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沈茹芸從項時光手中拿過金釵。
那也有些不高興的望著項時光,項時光立馬從懷裡掏出一錠金遞到了的手中:“把她的金釵還給她,你看這個夠不夠?”
有些心花怒放的接過金,放在嘴裡咬了咬,然後放進衣袖裡,高興的的道:“夠了,夠了,姑娘請便,我就不招呼你了。”
沈茹芸有些不滿的望著項時光:“知道你錢多,就喜歡瞎出頭。”
“我的錢是挺多的,但是你家可是洛陽首富,你怎麼能這麼寒酸,竟然拿自己的金釵出來交易,你爹沒給錢你嗎?”項時光著將沈茹芸的金釵插回了她的頭上:“女孩家家的都是愛美的,你怎麼能這麼隨便壞了自己的形象呢。”
沈茹芸還想著什麼,喉嚨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句話也不出來,她頓了頓,對項時光道:“你先找個廂房喝茶,我去去就來。”著就往後院走去。
項時光看著沈茹芸的背影,忽然覺得有些心疼她,她一個首富之女,本應該是腰纏萬貫的,可是自己幾次見她,她都樸素得很,而且在家裡住的地方也不怎麼好,難道她在家裡過的並不好嗎?
“娘。”沈茹芸高興的推門而入。
進去後她便愣住了,她看見房間裡很是昏暗,桌上的油燈忽明忽暗的,而徐娟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不停的咳嗽著。
沈茹芸的心被抓了起來,她抬步快速的走到徐娟的床邊,見她臉色蒼白,她伸手一探,徐娟的額頭滾燙。
“娘,你怎麼了?”沈茹芸有些著急的問道。
徐娟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見了沈茹芸,露出了笑容,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手:“茹芸,你來了。”
“娘,你怎麼病成這個樣了,我去幫你請大夫。”沈茹芸哽咽著道。
徐娟緊緊抓住了沈茹芸的手:“茹芸,不要走,讓娘多看看你,娘很想你,就想多看看你。”
“娘,你別話,別話了,我這就給你請大夫去。”
焦急的在盈盈房門口轉來轉去,這時,房間看望她的丫頭走了出來:“媽媽,盈盈這是病了,而且病得很厲害。”
“怎麼這個時候病了,那外面那些客人可都是沖著盈盈而來的,這讓我怎麼向他們交代呀,他們可不是善主。”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媽媽,叫我,你就不該收他們的錢,如今這盈盈也病了,你倒不如將錢都退還回去。”
狠狠的瞪了一眼話的丫頭:“你的倒是輕松,我不賺錢怎麼養活你們這麼大一群人,你以為我容易呀?”
“媽媽,媽媽。”沈茹芸找了好大一圈,才在這裡找到了,她急著走過去道:“媽媽,我娘親病了,病得很厲害,請媽媽幫我娘親請個大夫好不好?”
這個時候正在為盈盈的事情而著急,哪裡有心情去管沈茹芸的娘:“不就是個感染風寒了嗎,休息兩天就無礙了,盈盈你好生休息,媽媽過兩天再來看你。”完就去想辦法解決掛牌的那件事了。
沈茹芸有些不死心的攔住:“媽媽,我娘親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還是早點請個大夫看下才好。”
“請大夫不要錢嗎?你當我這是做慈善事業的嗎,人看你也看了,請便,不送。”話的語氣十分的不善。
“媽媽,我娘她身體不好,你便請個大夫看一下吧,我以後一定會給你很多錢的。”沈茹芸拉著不放。
上下掃視了一番沈茹芸,突然笑了起來:“你娘病了,要請大夫那是自然的。”
沈茹芸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真不知道她變臉怎麼能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