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沈茹薇有些委屈的跑過去抱著沈萬忠的胳膊,撒嬌的喊道。
沈萬忠溺愛的拍了拍她的手:“沒事了,不委屈了。”
“對了,你們都好好準備一下,宮中有人過來傳話,是這幾日皇上會帶著眾皇來沈家莊觀賞桃花,你們都需好好打扮打扮,切莫失了禮儀。”沈萬忠笑著道。
這三個女兒中,數大女兒沈茹薇最是令他滿意,傾國傾城名滿天下,只是皇上的眾多皇中,還不能確立誰能最終奪得九五之尊,所以他遲遲還沒有行動,這攀龍附鳳的心昭然若揭。三女兒沈茹苡也是貌美如花,只是生性膽怕事,不肯與人接觸,怕是做不了正室。這個二女兒出身低賤,體弱多病,他也從未將希望寄託於她的身上。
沈家莊,依上傍水,面積廣闊,東面的山水田園,西面的水中樓閣,南面的桃林飄香,北面的房屋瓦舍。這裡看起來真是像個的國度,而這座山莊的建設者就是沈萬忠,寧夏國商人中的首富。
寧夏國的皇帝帶著他的皇們到達沈家莊的時候,沈萬忠早已恭候多時了,入口之路的兩側跪滿了下人。
項玦從步攆上下來,旁邊的宮人立馬舉起屏風,環繞左右,站在項玦身邊的是東宮太項東琉,三皇項時光和靖王項北方,項玦雙手負於背後,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沈萬忠帶著一眾人等跪了下去,口中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項玦笑而不語,眾人都這的沈家莊都可以自成一國,他今日可要親自看看這沈家莊是不是如傳聞所的那樣。
“皇上,這一路辛苦了,我們先去為皇上準備的雅閣休息一會兒,再去遊玩,不知皇上意下如何?”沈萬忠畢恭畢敬的站在項玦身邊,心翼翼的問道。
“也好。”項玦只了兩個字卻有氣吞如虎的氣勢。
沈萬忠趕緊前頭帶路,將眾人引至北面的屋舍當中。
幾進幾出的院後,是一排排風格不一的房,沈萬忠將眾人都安排妥當之後,讓沈茹薇給幾位皇奉茶。
靖王項北方年紀就已經封王,但是他生性冷淡,不愛與人接觸,有時候做一些事卻從不搶功勞,還幾次將功勞拱手想讓,有人他這是大智若愚,也有人他不喜爭鬥,到底怎樣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他讓婢女將他日常需要用到的東西都擺放好,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項晟走過去開門,見沈茹薇手捧茶盤站在門外。
“公有禮了,我奉家父之命來給靖王爺送茶。”沈茹薇略施一禮,語氣柔美的道。
“請進。”項晟往旁邊一讓,給沈茹薇讓開了道路。
“王爺請嘗嘗這新茶,這是我們自己茶園自己種出來的茶葉。”沈茹薇進門後跪坐在案前,動作嫻熟的替項北方沏茶。
項北方只是禮貌性的微微點頭,雙手背後,站在窗前欣賞著窗外的景色。
突然嘭的一聲,一軸畫卷落地的聲音,幾雙眼睛同時望去。
那婢女一下就跪倒在地上:“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項晟立馬走過去將畫卷撿起,又重新的掛了上去。
但是項北方的臉色卻非常的難看,他心疼的看了一眼那幅畫,還好畫沒有被摔壞。
“來人,拖下去杖責五十。”項北方話毫不拖泥帶水,任她怎麼求情也無動於衷。
這架勢倒叫沈茹薇有些害怕,素來聽聞靖王爺不近人情,可也沒有想到如此的果斷不含糊,她在抬頭看了看那幅畫,畫上面是一個女,相貌及其美麗,一雙靈動的眸淺笑嫣然,畫的活靈活現,想要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這女是誰,為何靖王爺會如此愛惜這幅畫,沈茹薇自然猜不透,但是她忽然心生一計,而後得意的笑了起來。
沈茹芸倚在閣樓的涼亭上喂魚,聽莊裡迎來了非常尊貴的客人,但是自己卻被父親禁足如此,這樣也好,落得個逍遙自在。
一件披風輕輕的披到了沈茹芸的身上,沈茹芸轉身笑著看著自己的娘親,要不是有她陪著自己打發這無聊的時光,自己還不知道會不會被憋出病來了。
“早春的風有些涼,多穿點,可別著了風寒。”徐娟著摸了摸沈茹芸的及腰的長發,一臉愛意盈盈。
“恩,知道了,謝謝娘親。”披上披風的沈茹芸繼續喂著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