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忠嘆了一口氣,然後讓福伯開啟側門,引她進去。
福伯引路領著徐娟往裡走,一進院走過一個長長的走廊,然後呈現眼前的是一座假山和一個人工湖,再往裡走,正前方是一個兩層的樓,左邊是一個水上回廊,迴廊的盡頭是一排排房,右邊錯落有致的假山,人工湖和一群樓房,整個沈家莊又大又漂亮,像一個獨具一格的村莊一般,難怪叫做沈家莊。
沈萬忠他們來到側廳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他看著側廳中間的棺柩,和其他的一些裝扮,這分明是葬禮呀,可是為什麼沈茹芸卻活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
徐娟有些驚喜的跑過去抱住了沈茹芸:“我的孩,你沒有死,太好了,你還活著。”她有些聲淚俱下的緊緊的抱著沈茹芸,高興的流下了眼淚。
司馬玉瑤沒有動,沒有反抗,雙手垂在身旁任由她抱著,要是自己的娘親還活著的話,也是經常這樣抱著自己,可是……
想到這裡,司馬玉瑤又開始哭泣起來了。
徐娟覺得可能是因為害怕,或是在沈府受了委屈,她心下一疼,抱得更緊了。
“夫人,這是怎麼回事?”沈萬忠生氣的問道。
大夫人因為有些害怕的發抖起來:“老爺,昨天晚上大夫確實是診斷茹芸她斷了氣,我也不知道這、這……”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福伯,立馬讓人把靈堂給我撤了。”沈萬忠氣得直吹自己的,眼睛瞪得老大了。
“去請大夫過來給茹芸看看,你們幾個先回去吧。”沈萬忠指著大娘二孃幾個人道。
福伯將司馬玉瑤帶到一個樓前,樓前的門匾寫著《鏡中水月》四個大字。
這棟樓就是她的閨閣,其實它也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之處,只是這鏡中水月的名字倒是挺文雅的,沈茹芸來到樓上的一間房內,梅蘭竹菊四畫的屏風,繞過屏風映入眼簾的是古色古香的的床榻,紅木桌,香樟椅,與屏風相對面也有一扇門,門外有個涼亭呈現眼前,一條潺潺的河像是從腳流過一般,水中倒影著對面的樹,樹上的鳥,在樹上嘰嘰喳喳的叫著,真是花香鳥語,這麼美得景色倒是令“鏡中水月”也是美如其名。
司馬玉瑤躺在,徐娟坐在她的床邊,的幔帳都已經放下垂到地面,沈萬忠坐在紅木桌旁,品著香茗,等著大夫給她診斷的結果。
這大夫就是昨夜替沈茹芸診斷的大夫,他也有些困惑的撓著頭,這是他行醫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到沒有生命體徵的人會重新恢複過來,而且從她的經脈來看,她好像比以前更健康了。
“沈老爺,二姐已經沒事了,以前的病也好了,但是好像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可能是失憶了。”
“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沈萬忠不解的問。
“這個我也覺得很困惑,我也找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沈萬忠讓福伯送走了大夫,徐娟也將幔帳掛了起來。
“行了,人你也已經看過了,你可以回去了。”沈萬忠面無表情的道。
徐娟有些不捨的看著的人兒,兩眼滿含著淚水,慢慢的站了起來,好像心底下了許大的勇氣似的,轉身就走。
司馬玉瑤在她轉身的時候伸手抓住了她的袖,緊緊的抓住不讓她離開。
剛剛側廳裡那麼多人,沒有一個人是真正關系自己的,但是唯獨這個自稱是孃的人,從頭到尾都在關心著自己,照顧著自己,這世上,大概也只有母親這個角色才會從心底裡真正的愛著自己的孩吧。
“茹芸,娘知道你捨不得娘,娘也捨不得你啊,可是娘身份低賤,不能留在這府上,娘看你平安無事也就放心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徐娟著又忍不住落淚了。
司馬玉瑤就是緊緊的抓住徐娟的袖不肯放手。
沈萬忠見此情形嘆了口氣:“罷了,你就留下來陪她幾天,等她病好了,你再回去吧。”
徐娟聽見這話,像是得到特大的恩赦一般,不停的道謝。
富可敵國的沈府是洛陽最大一家商戶,府裡有兩位貌美如花的姐,大姐沈茹薇和三姐沈茹苡,但是很少有人聽過沈茹芸這個人,因為沈茹芸常年生病,從不出府門,所以對於外面的世界也是一無所知的,而且她連一個婢女都沒有,從哪裡看都不像是沈府的姐,或許連大姐身邊的丫鬟都不如吧。
現在整個沈家莊都不敢靠近這個二姐,這個二姐很邪乎,死而複生之後還失憶了,大家都像是躲避瘟神般的避開沈茹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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