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太殿下韓靖筠拿著星月蒼穹劍走了進來,跪在榻前給韓長卿行禮後站了起來:”每一個活口都不願意一個字,均服毒自盡了,毒藥早就藏在口裡,看來是準備好了的。“
韓長卿點了點頭,他一向對自己的太很是滿意”還有什麼發現嗎”
韓靖筠看了一眼一旁的,然後從身後慢慢的拿出手中的星月蒼穹劍遞給了韓長卿:“這是那個刺客留下,兒臣在清理現場的時候,在每一個刺客的兵器上發現了這個標誌。“著隨手拿了一件兵器給韓長卿。
那是一個月亮形狀,上面有很多齒狀的標誌。
司馬玉鳳看著那星月蒼穹劍,和那月亮齒狀的標誌,她的面色,一霎時的變成了灰色,她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腦袋瞬間一片空白,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兩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心中像是被烈火焚燒一樣。
韓長卿看了一眼司馬玉鳳,擺手道:“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不,父親一生忠心耿耿,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請皇上明察。“司馬玉瑤表面鎮定,心中卻翻江倒海,那分明就是父親的劍,那標誌是司馬家獨有的標誌,當年父親東徵西伐,凡是見此標誌和父親的劍,無不聞風喪膽,潰不成軍,父親多年的赫赫戰功,使得司馬家族榮耀至甚。現如今此物竟是刺殺皇帝的鐵證,一時間叫司馬玉鳳也失了主張。
“退下。“韓長卿波瀾不驚,只是簡單的了兩個字,看不出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司馬玉鳳在錦衣衛的護送下回到了自己的宮中,是保護,實則是,韓長卿的心思確難捉摸,可如今也難與家人聯系,既不知事情的真實情況,也不知這暗中作祟的人的手段,司馬玉鳳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卻也素手無策。
司馬家中,熱鬧得很,今天是司馬家三姐的生辰,三姐司馬玉瑤買回的玉簪,正拿著它討好自己的母親。
“娘,這玉簪戴在你的頭上,可真好看。“司馬玉瑤一邊替母親戴上玉簪,一邊贊不絕口。
司馬夫人憐愛的牽著司馬玉瑤的手:“我女兒給我買的玉簪,能不好看嗎?“
“娘,以後每年我生辰都給你買禮物,可好?“司馬玉瑤偏著頭望著司馬夫人。
“好,好,我女兒長大了,懂事了。“司馬夫人從未有過的高興。
司馬玉瑤輕捂著臉,臉有些發燙,今天是她十六歲的生辰,真的長大了嗎?晚上父親母親要給她辦一個盛大的晚宴,也是她的成人禮,貴為皇後的姐姐一定會回來給她慶賀的,還有太殿下,他會給她一個什麼樣的驚喜呢,她想想就覺得開心。
夜幕悄悄地來臨了,司馬家中燈壁輝煌,人來人往,司馬玉瑤拿著她的許願燈來到了花園的竹林裡,她在等人,他知道今天是她的生辰,她要等他來與她一起放這許願燈。
一個人影閃過,司馬玉瑤高興的回過頭,定是他來了,可是她還未看清楚那人的臉面便被對方一掌打暈,不省人事了。
當司馬玉瑤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還有些隱隱作痛,她明明在竹林裡放許願燈的,可是為什麼會睡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她環顧了四周,這應該是一個客棧裡面,她起了床,開門走了出去,心中很是疑惑,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剛出門就聽見外面街上一陣騷亂,大家三五成群的議論紛紛,指指點點,有的人提著桶邊喊邊跑”走水了,走水了。“司馬玉瑤跟著人群跑動的方向望去,那是——司馬侯府的方向。
不,不可能,不會的,她的家裡正在給她舉辦成人禮,不會是司馬侯府走水的。心中這樣的安慰著自己,腳下的步伐卻異常的慌亂的朝著那個方向走去,近了,近了,再近了,等她看清楚了門簷上的司馬侯府那幾個字時,她如同雷轟電掣一般,一切發生得這樣突然和意外,使司馬玉瑤感到自己就像是一片隨風飄搖的可憐紙片,被暴風雨隨便吹打和。
司馬侯府的門匾哐當一聲掉落下來,摔的四分五裂,這響聲像是驚醒了司馬玉瑤一般,她發瘋了似的朝火中跑去,哭著喊著自己的家人。旁邊救火的幾個人紛紛將玉瑤給拉住:“姑娘,火勢這樣大,你這樣沖進去,不要命了嗎?“
“爹,娘……“司馬玉瑤什麼也聽不進去,什麼也不想聽,她只能反複的哭喊著這兩個字,她著急,她傷心,她無奈,她要進去,哪怕是死也義無反顧,可是她被救火的人拉住了,她進不去,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大火的蔓延,任大火吞噬了她的家,她的家人,她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