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的衣服被鞭給打破了,露出裡面傷痕累累的肌膚,舊傷未好,又填新傷,那一條條鞭痕,像是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蛇一般,蜿蜒盤旋在身體的肌膚上。
火辣辣的疼痛讓沈茹芸不得不曲捲著身體,雙手抱住頭盡量護住自己的臉部,又一鞭下來,從沈茹芸的身上掉了下來一個玉佩,上面用很精美的吊穗將玉佩給包裹起來。
“我的玉佩,我的玉佩。”沈茹芸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努力的向前爬去,想要撿起地上的玉佩。
沈茹薇看見了,立馬一個箭步上前拾起了地上的玉佩,拿在手中反複的觀看著。
“這就是你出身的時候,口中所含的玉佩?”沈茹薇問道。
“大姐,求你還給我,求求你了,這玉佩對我很重要。”沈茹芸望著沈茹薇哀求著道。
“很重要?呵呵呵……”沈茹薇冷笑了幾聲,“既然是這樣,那就更不能還給你了。”
沈茹芸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伸手去奪,卻被沈茹薇輕輕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還給我,求你還給我。”沈茹芸哭喊著。
沈茹薇車裡一下嘴角,揚起鞭往她身上揮,荷終於忍無可忍了,從人群中沖了出來,跑到沈茹芸面前,伸手抱住了沈茹芸,那一鞭鞭便落在了荷的身上。
“你個賤奴才,還不快給我讓開,等我收拾了你的主之後,再來收拾你。”著伸手去拉開荷。
荷一轉身,瞄準了沈茹薇手中的玉佩,沖過去一把奪了過來。
沈茹薇怒視著荷:“你好大的膽,你想做什麼?”
荷跑到沈茹芸的身邊,將玉佩放進了她的手中:“二姐,你拿好自己的玉佩,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完轉身看著沈茹薇:“大姐,福嫻姐姐是我打傷的,要懲罰盡管沖著我來,求你不要再傷害二姐了。”
“哼,你和沈茹芸,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沈茹薇完,一鞭甩了過來。
荷伸手將鞭接住了,她緊緊的將那另一邊的鞭緊緊的握在手裡:“大姐,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這麼做就不怕得到報應嗎?”
“賤人,讓你嘴巴賤。”真用力的拉扯著手裡的鞭。
荷緊緊拉住鞭不放,然後盯著沈茹薇道:“大姐,請你放過二姐,否則的話,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著朝著堂前的牆上沖了過去,狠狠的將頭撞上的堅硬的牆面。
“不,荷。”沈茹芸望著荷視死如歸的背影,心裡一陣蒼涼,她知道荷是在做什麼,可是她不要荷以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她不要。
嘭的一聲,在眾人猝不及防之中,荷撞上了那堵牆,鮮血從荷的腦袋上流了下來,她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望向了沈茹芸,臉上綻放著微笑。
可是這微笑讓人看了發憷,沈茹芸的心像是被什麼給揪起來一般,荷是這個家裡唯一對自己好的人,不僅僅只是一個下人,在自己心中,早已將她當成了比姐妹還要親近的人。
v本文來自vv .g zb pi. bsp; o ,更v新更v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