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這就去拿!”見張健氣急敗壞,老闆連忙將自己店裡的好酒全部拿了過來。順便還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價值不菲的一瓶酒。目的就是要讓這個幹呵斥自己的張健出血。
看著滿桌子的好酒,張健腸子都悔青了,他知道,這下自己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花天酒地了。
“多少錢,老闆你算算,放心吧,我們張公子肯定不會差你錢的。”葉川摟緊了張健的脖子:“我說的對吧,張公子?”
“對...對...對”張健點頭道,心裡已經問候了葉川的祖宗十八代。
“一共是十四萬五千三百五十六,我抹個零頭,十四萬五千三百五十塊吧。”老闆說。
葉川一臉的佩服,這個老闆。無恥的境界簡直和自己不相上下啊。本以為他說的零頭是把五千抹去了,結果零頭只有六塊錢。
“好好!”張健的心在滴血:“我去洗手間打個電話,交人送錢來,行吧?”
“阿飛,帶張公子去洗手間!”左南冷聲道。
“好。”阿飛說著不由分說就把張健拉到了洗手間。
見張建走了,左南問道:“川哥...這是什麼情況?”
“先別問我什麼情況。”葉川皺著眉頭:“左南,你小子怎麼越活越迴旋了?居然和這種廢物認識,還幫他出頭?”
“這...”左南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算了,我也懶得說你,自己心裡有點數。”葉川不耐煩地說。
“是!”
其他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怎麼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左南,居然被葉川訓斥的像個孩子一樣。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最後悔的莫過於張靜了。想起自己剛剛對葉川的冷嘲熱諷。現在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站在人群的最後面咬著嘴唇,神色尷尬。
這時洗手間裡的張健也出來了,說道:“老闆,我已經叫人把錢回到你的賬戶上了,你查一下吧。”張建強忍著痛哭一場的情緒說。他的心在滴血。這可是十幾萬啊,足夠自己瀟灑好一陣子了。
老闆拿出手機查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嗯,我收到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讓張公子破費了!”葉川不好意思的說。
你他媽還知道不好意思?張健心中大罵,嘴上卻客氣到:“葉老師,客氣了。”
“沒什麼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嗎?”老闆小心的問。
“走吧!”左南揮了揮手。
“我們也走吧,和這樣的人在一起聚會,真是掃興。”其中一個男同學說。他本來是班裡最受歡迎的男生。可是張健搶走了他的一切,此刻見張健這個樣子。不免落井下石一番。
“嗯,走吧走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另一個男生說。
見眾人紛紛起身離開,葉川也走到桌前拿起了打包的好酒,對墨墨說道:“走,回家!”
“嗯!”墨墨笑著回答道。
“葉川,你可以呀。明明那麼有背景,卻要裝個傻瓜一樣!”紫蘭蘭捂嘴笑到。
“哈哈,我可沒裝,我這人一向隨意慣了。”葉川拎著酒爽快的笑道。
“墨墨,你也真是的!”葉文文嗔怪到:“也不早些告訴我們,害的我們擔心了半天。”
墨墨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不知道嘛!”
“好了,別說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早些回去吧。”葉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