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開門後,眾人看到十幾個大漢站在門口,眼神不善的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很是威嚴的男人,他留著一頭短髮,目光銳利如鷹。
包廂裡的眾人沒有見過這陣勢,紛紛嚇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時間剛剛還觥籌交錯燈紅酒綠的包廂變得安靜無比。只有音響中在放著不知道誰點歌的背景音樂。
“把音樂關了!”一個光頭大漢命令道。
先前面板有些發黑的男生趕忙過去關掉了音響。
“幾位?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有什麼事嗎?”張健昂首挺胸,站在威嚴男人身前說道,氣場竟然絲毫不弱。
“你們這裡剛才有人對我兄弟的妹妹毛手毛腳,還意圖強迫。”男人說。心底暗罵張健想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不可能!我對我的朋友都很瞭解,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亂說。請你注意點!”張健大義凌然的說。要不是先前知道張健的計劃,恐怕連威嚴男人都相信他的演技了。
“難道我們這麼多人還會冤枉你不成?”男人說到:“阿飛,叫你妹妹出來!”
“是!”另一個魁梧漢子答應了一聲,從身後拉出一個女人來。
眾人一看,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這女人簡直和“如花”有的一拼。到底是誰口味這麼重?
“我問你...”威嚴男人強忍著反胃問道:“那個人是往這個包廂裡走了嗎?”
“是,就是這個包間!南哥,你可要給人家做主啊!”如花嬌滴滴的說。讓包廂裡所有人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聽見了嗎?難道她這麼大個人,還會看走眼麼?”威嚴男人說到。
“這樣啊!”張健說:“但是我可以作證,這屋子裡所有人都是我的同學,我們都是一起進來的,絕對沒有人對這位....這位姑娘動手動腳。”
張健說完這句話,墨墨已經感覺到了不妙,有些驚慌的看著葉川,葉川自從看到進來的人之後就是衣服胸有成竹的表情,笑著一句話也不說。
“全部都是一起進來的?”男人問。
“對!”張健回答,然後像是想起什麼是的,一拍腦門:“對了,有個人不是,葉老師不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嗎?”
“張健,你別含血噴人!”葉文文忍不住了,站起來說道。從張健說大家都是一起進來的時候,葉文文就已經猜到了張健的陰謀。
“哦?葉老師是誰?”威嚴男人沒有理會葉文文,問張健道。
“諾!就是他咯!”張建指著葉川事不關己的說。
“張健,你...”墨墨氣的一拍桌子就要發火,卻被葉川攔住了。
“是我又能怎麼樣啊?”葉川站起來樂呵呵的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威嚴男人一愣,藉著昏暗的燈光,他看清了葉川的模樣,這,這不是川哥嗎?
“左南,最近氣色不錯啊!”葉川叼著煙,邊走邊問。
“川哥,你怎麼在這?”左南問道:“不是去當老師了麼?”
聽到左南叫葉川川哥,張健暗叫糟糕,原來他們認識,而且看樣子葉川似乎根本沒把左南放在眼裡。
“這個就不說了,說來話長。剛才我是最後一個進來的,怎麼了?”葉川問,對著左南使了個眼色。
“你說的那個人是他?”左南轉頭反問張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