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此時,道觀的大門卻敞開著,裡面空無一人,而且道觀上空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陰氣和邪氣,但卻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
估計如果不是道術極為高深,或者是來到這裡距離靠的近的,完全是沒辦法感覺到這些。
陸長生嗅了嗅鼻子,空氣之中,隱隱的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是我。”
那女子操著古怪的口音,說了一句後,便從道觀的大門一躍而入,陸長生緊隨其後,只不過他進去的方向是另外一側。
陸長生能感覺的到,就在門口那裡,有幾個實力約莫在鍛脈境巔峰的武者把守,避開了他們後,便到了道觀的前院。
這道觀前院是個道場,道場過去是道觀的供奉廳,廳裡似乎站著一身著血黑色條紋的奇怪道袍的男人,背對著,一頭垂直長髮披在身後。
而道場之內,此刻已經便是屍體!
約莫二十多條,有身著粗布道袍的道士、也有年輕的徒弟,甚至就連那些在道觀中打雜的下人,也沒有被放過。
而他們的死狀也很是悽慘奇特,都是身體上沒有什麼傷害,眼睛鼻孔卻流出四條血痕,額頭上有一圈大大的黑色印咒。
“大巫師!”
“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大開殺戒麼?你這樣如果引起晉人警覺的話,我父親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紫衣女子一見道觀裡這副血腥的場景,頓時就皺起眉頭,十分不悅的喊道。
只是那血衣巫師轉過身來,油膩發黑的臉上耷拉著全是褶皺,他卻沒有什麼愧意,淡淡道:“吉哈拉,難道在中原呆的這些年,讓你的心也軟弱的像是綿羊一樣了嗎?這道觀是我施法的絕佳地點,所以這些中原人,死不足惜。”
吉哈拉?
還有這麼古怪的名字?
陸長生看著那紫衣的絕美女子,心中感慨了一句,但緊接著,就見那血衣巫師擺了擺手,從道觀大廳內便魚貫而出五六名不知道身著什麼動物毛皮,臉上用白色顏料塗著花紋的教眾。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扛著一掛著彩色破布的爛幡,隨後便按照一種特殊的陣型,就在道觀的前院上立了起來,隨後便又取出了不少髒兮兮,不知道里面裝著的是什液體的罐子和各色泥塑,四處擺著。
“這道觀的風水不錯,我的七怨奪魂血陣可以發揮出最大的效果,不用你再特意把那黃監軍引到郊外來。”
“你只需要明天好好表現,讓他被你迷住,與你同房,等到亥時三刻之後,將他的頭髮剪下一截,纏繞在這小草人之上後,我便能用巫咒術直接讓其在房內暴斃!”
那血衣的巫師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摸出一個草人,交給紫衣女子。
擊殺黃監軍?
陸長生心中不禁想笑,這黃石的仇人就這麼多嗎?人還沒到北河府,就有人替自己要殺了他?
不過……
毫無疑問,這幾個應該就是草原人,特別是這個紫衣女子,已經潛伏在大晉多年,可照理來說,草原人最痛恨的,應該是與他們交戰多年的燕王才是。
要刺殺,也應該刺殺燕王,又何必對一個遠在天邊而來的監軍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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