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那抖著的雙手讓這群敵人訕笑起來,一個個鬼聲怪氣的說著。
“哎喲,嚇得發抖了,好可憐。”
“你是不是害怕了,寶貝,別擔心,我們會讓你們團聚的!”
他們不斷開著玩笑,直到一個領頭的人大叫了一聲“殺!”
此字一出,這群人立馬收起笑臉,惡狠狠地從四面八方向孤立的兩人發起進攻,數十件兵器往他們身上招呼過去。
刀光四閃中,趙信站著,拉著小兵往後一扯,他很清楚,幾十個人不可能做到同時擊中目標,因為每個人出手都有先後之分。
趙信拉住小兵的手,用他的刀擋住出手最快的幾個人,於此同時提起膝蓋踹飛了出手居中的幾個人,隨著這幾個人的飛出,包圍圈瞬間被開啟,趙信用力的一推小兵,自己隨後極速逃出,在他走出包圍的瞬間,最後十幾把兵器劈劈啪啪砍了下去,鋒刃落在空無一物的地面上。
趙信抓起小兵的手腕用他的刀在倒地的幾個敵人身上紮了幾下,鮮血直噴。
小兵頭腦一片空白,他臉上的血滴還沒有凝固,他望著這個殺起人來毫不留情的家夥,很難想象這是剛剛那個溫和的娘炮。
“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著!”趙信放開手大喊著,飛起一腳踢起剛剛被他殺死的人留下的一把槍,那柄長槍在空中劃了一個圓,槍尖的光晃著,槍杆穩穩的落在了趙信的手裡。
他掂量了幾下,露出一個冷笑,雖然不趁手,但是用來殺這些人已經綽綽有餘了。
那群人並沒有因此就被嚇到,反而繞有趣味的望著趙信,在他們看來,弱者臨死前的爭鬥是最令人開心的。
但不過一兩分鐘之後,剩下的幾個人就徹底改變了想法,他們之前狂暴殘忍的期待和如今不堪一擊的崩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他們卻還不退卻,彷彿死了也理所應當一般,他們苦苦抵擋著,身後回響起一陣轟隆隆的機器聲。
剩下的幾個家夥高興的上躥下跳,大喊著“t型機器來了~看這家夥怎麼死!”
趙信本想趕上前去結果了這幾個人,但不料,三個三米多高的機器碾壓著那些樹木赫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這東西下方裝著巨大的履帶,有著如坦克般有著霸道的行進力,上方卻如人型一般有手有腦袋,只是左手是鐮刀狀,右手是尖刺狀的而已當然這解釋是我說的,按趙信這個晉朝人物來看的話,連明朝的三眼神銃都沒有見過,更別說坦克履帶了)。
趙信不是段子手,但從他臉上仍然可見寫著三個字——什麼鬼~
眼前的這三個家夥可不會自我介紹,一到熾熱的射線從它們的腦袋射出,趙信雖然拎不清,但動作也不會因此而有所停頓,他拖著小兵一縱,躲過了這道要命的射線。
身邊的空氣都變熱了很多,看著被射線經過後還在燃燒著的地面,趙信吃驚了一會兒,一個機器切入他到後邊,鐮刀高舉著,朝趙信的身軀猛割下去,趙信腦袋一片空白,自然而然回神反擊,戰爭機器的鐮刀竟然被他會回擊一槍彈開。
看著這三個龐然大物,趙信但隨即恢複了平靜,不管他是什麼上古猛獸,無非就是體積大點,攻擊猛點,外表怪點,沒事,一樣照殺。
打定了這個主意,趙信一瞬間切到偷襲他的戰陣機器身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能做到這樣瞬移的動作,但從他殺了那個將軍的時候起,他明白自己就能隨心所欲的縱橫戰場了。
那個笨重的機器還沒有轉過身回擊,趙信就已經攥槍在它笨重的身軀上穿了一個窟窿,“大鵬展翅!”趙信怒吼一聲,提起槍頭,那個機器竟被隨之挑飛,摔落在幾米之外。
在機器的爆炸中,小兵訝異的看著這個猶如天神一般的戰士。
作者的話:這次斷更好像很久了,僅有的幾個人都跑光了吧,那也好,再等下去,估計o都不火了,慚愧,實習期找了份雙休的工作,本以為空閑時候可以偶爾更新,不料還是太單純,沒有一分錢還要天天加班,幹了四個月,不由感嘆,學校擴招還真的是給很多老闆都送去了免費的勞動力,當然,主要還是在意我水平太次,也不想隨便找個工作就應付了,工作慘淡,愛情也危機四伏,流年不利,不過按某位網友的說法倒還好——像條狗,沒死透。
剩下的日子,也許斷斷續續就更,畢竟這是我為數不多的還能慰藉自己的愛好了,純愛好,無關其他,社會如我想的一樣黑暗,和我在一起的實習生問我,過這樣的日子,沒錢又壓抑,還有什麼,我回答她“理想!”
但她們竟然信服的點點頭,我心裡不由暗罵“一群”,很好笑,不是麼,飯都吃不起了,學人家談理想,一個個從一無所有到負債累累,和我同來的同學母親發工資了,第一反應打電話說給她轉點,二十多歲的女孩子當著一群人的面哭了,何必呢,自己沒本事你怪誰,嚼著大饅頭,喝著飲用水,狠狠地說一句“窮怕了”
然後呢,接著窮,這世界很現實,很令人絕望,但還是不能失去對生活的熱情,就算活的很不痛快,但希望還會有的,沒有未來的未來,那不叫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