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你小叔就藏得太深了。”夜流光說,“我看不透他。”
司晨染道:“罷了,再過兩日,我便回南門渡與方樓主他們會合好了。”
她打算再家中再待那麼一兩日,不然啟程去了天驕島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
至於小叔這邊藏著的秘密,她也不打算再追問了。
小叔若是真能夠藏得那麼深,就連流光前輩都看不出什麼,那麼她繼續問也就沒有多麼大的意義了。
司晨染回自己的院中練劍,她練著練著,便注意到自己的院子的牆頭多了一個人。
她抬眼看了看,見是司晨容真坐在自己的牆頭吃棗子。
她的動作沒有停,司晨容真就和看錶演似的,一邊看,一邊吃得津津有味。
過了一會兒,她便聽到了司晨明濤的慘叫聲。
“晴晴,別……別打我!”
“叫你不回來!叫你總是往外跑!”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你……別用掃帚打我啊!”
“你給我站住!”
即便艾恩晴和司晨明濤還沒有走到司晨染的院落,司晨染還是將他們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小染染,快過來看戲。”司晨容真高興地和司晨染招呼著。
司晨染收起了劍,腳下一點,站到了牆頭上。
艾恩晴拿著掃帚追著司晨明濤的畫面,還是一如既往地好笑。
在司晨染小時候,這種事情沒少發生,那時候她和堂兄他們便經常排排坐著看戲。
“小染染,吃點。”司晨容真把手裡的一大把紅棗遞給了司晨染,“一邊吃,一邊看,才有味道呢。”
司晨明濤原本抱頭鼠竄,聽得司晨容真的話,怒了:“司晨容真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你手裡的棗子還是我給你買的呢,你快給我下來攔住你小嬸。”
“你可給我閉嘴吧你。”艾恩晴說,“就你能給阿真買吃的?阿真和阿染身上的衣服,都是我做的!”
司晨明濤被追得上氣不接下氣,最終氣喘吁吁道:“你打吧,我不跑了……”
艾恩晴也就是嘴上說得兇,哪裡會真用力打司晨明濤。
司晨染和司晨容真看戲倒是看得挺開心的。
司晨明濤被艾恩晴打了幾下,見艾恩晴不動手了,就上前去哄。
艾恩晴刀子嘴豆腐心,被哄著哄著,氣就消了。
眼見著夫妻二人甜甜膩膩地離開了,司晨染覺得小叔他們的日子過得也怪有意思。
“小染染,要去看看我們司晨家的人的訓練嗎?”司晨容真問。
“去吧。”司晨染這一次不打算一直悶著修煉,也就這麼一兩天的功夫,可以好好與家人相處相處。若是能夠看看家中弟子的修煉程序也不錯,她正好把那銅鏡的陣法交給刀疤。
現在刀疤不會再緊盯著司晨家弟子的修煉了,會隔個幾天過來瞧一瞧。
司晨染和司晨容真過去的時候,刀疤正好在場。
看到司晨染過來了,司晨家不少弟子都好奇地盯著司晨染看。
由於司晨染拜了小頑童之後名聲大漲,連帶著一些人都覺得司晨家是一個好地方,便加入了司晨家。這些後加入的人當中,不少沒有如何近距離看過司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