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染憂傷了,會有懲罰……
“流光前輩,我能問問,是什麼懲罰嗎?”
之前流光前輩教過她草藥的知識,教過她如何煉丹,教過她如何寫字,她也有做的不好的時候。
但那時,他都沒有提及懲罰。
現在陡然增加了一個懲罰,就和腦袋上懸了什麼東西似的,叫司晨染有些不安。
“不能。”夜流光沒有給她商量的餘地。
司晨染抿了抿唇,說:“那我開始了。”
她還是趁著現在記憶還清清楚楚的,開始彈奏好了。
若是再說下去,指不定會因為過於緊張,把之前記住的都忘掉。
“嗯。”夜流光頷首。
司晨染的纖纖細指落在了琴絃上,手指宛如行雲流水一般移動。
她對琴律的理解並不是很高深,但好在記憶力不錯,依樣畫葫蘆,彈出來的曲子在外行人來說也算像模像樣了。若是遇到一些在琴音上見識淺薄的人,那更是可以直接糊弄人了。
只是彈著彈著,眼尾的餘光瞧見夜流光白色的衣袖下襬滑過,手指微頓,便彈錯了一個音。
之後她倒是想要好好彈完,可誰知道忙中出亂,接下來又彈錯了幾個音,方才回到正軌。
“流光前輩,懲罰的力度可不可以輕一點?”司晨染苦兮兮地看著夜流光,說出這話的時候,面紅耳赤的。
她知道自己彈錯了還想要求饒不太好,可問題是這曲子的難度也太高了。
她在琴這一方面,又不是什麼天才。
“好啊,輕一點。”夜流光屈指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彈。
他的指尖冰涼,可是司晨染被這麼輕輕地一彈之後,卻覺得那一丁點冰涼的觸感,便像是能夠燎原的星火,血液驟然都變得滾燙起來。
“這就是懲罰了?”司晨染也沒具體想出來夜流光給出的懲罰會是什麼,只是就這麼彈一下額頭而已,好像又輕了一點。
而且夜流光說輕就輕,就這麼不痛不癢地給了她一下而已。
“不然小染以為會是什麼懲罰呢?”夜流光笑著看她。
司晨染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我也沒想那麼多,就是想到會有懲罰的時候有些忐忑。”
“平日裡你穩如泰山,現在卻這麼容易慌亂。”
“那是因為我旁邊坐著的人是流光前輩啊。”司晨染小聲嘟囔著。
流光前輩和別人不一樣。
“那便再來一次。”夜流光說。
司晨染再次撫琴,這一次音律倒是沒有任何錯誤,只是彈奏出來的感覺仍舊不對。
她和夜流光彈奏出來的感覺,有著天壤之別。
“再來一次。”夜流光垂眸瞧她,又道。
司晨染照做,不過她剛剛彈沒一會兒,夜流光的手便落在了她的手背處,指導著她應當如何做。
她起先還有點不自然,但是彈著彈著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了。
天精髓玉佩之中的聲音,傳遞不出去。
也只有粉團兒和兇牙劍在一旁聽著而已,它們聽著司晨染來來回回彈奏的就是這麼一首,其實並不懂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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