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雪如皎今天舉動反常,再加上臨走時特意說的那些話,都讓司晨染不知所措起來。
她盯著自己的腳尖,就像是出去玩耍沒有好好完成夫子作業的學子。
“流光前輩,皎皎平日裡不是這樣的。”司晨染鼓起勇氣,抬頭看向夜流光。
夜流光見著她的忐忑,神色不變:“那她平日如何?”
“平日裡她沒有這般口不擇言,流光前輩,您就當剛剛沒有聽到她的話算了。”司晨染心中對雪如皎無奈的同時,還忍不住在夜流光的面前為雪如皎辯駁。
“她也沒說錯。”
“誒?”司晨染懵了,皎皎哪一句話沒有說錯了?
夜流光垂眸看著司晨染,黑色的瞳仁裡流轉過好看的光華。
“心疼小染,這話沒錯。”
司晨染摸了摸鼻子,心裡明白夜流光讓雪如皎走,是因為雪如皎總是揶揄她,害得她不好意思了。
流光前輩瞧見了,便不想讓雪如皎欺負她玩了。
只是現在流光前輩說出這般話,倒是和皎皎差不多了,都在逗她玩。
偏生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駁。
“流光前輩,我……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呢?”司晨染平日裡和夜流光在一起,沒有那麼大的壓迫感。
因為那時候夜流光只是靈魂,即便是觸碰得到她,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現在夜流光借用玉片暫時擁有了軀體,便像是復活過來了。
“進天精髓玉佩當中,我教你彈琴。”夜流光從善如流,面色平靜。
司晨染跟著他一起進入了天精髓玉佩當中去。
夜流光從玉片之中出來,恢復了本來的模樣。
司晨染見狀,也就跑進了一旁的小竹屋去,也恢復了本來的樣子。
等她走出去外面,就見著夜流光已經將琴擺好了。
“流光前輩,我……就站在您面前看著就行吧?”司晨染見著夜流光那羊脂玉雕刻出來似的手指,都有點不好意思站到夜流光的旁邊了。
流光前輩渾身的氣質清冷,不似凡人,雖好看,卻叫人不敢褻瀆。
“坐這裡。”夜流光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
他的語調清淡,話語中不容人質疑的威信卻表現了個十成十。
司晨染在夜流光的面前,那膽子基本上也就指甲蓋那麼多,向來不會違逆夜流光所說的話。
她訕笑著,走到了夜流光的旁邊坐下。
“我彈一次,你好好看著。”
“好。”司晨染點頭,認真地看著夜流光彈奏。
起初她瞧著,只覺得他動一下手指都賞心悅目,那琴聲更是悅耳動聽。
她想著,這般好聽的琴音,她必是要認真好好記下的。
縱然第一次不能彈出那滋味來,卻也要彈出一個大概來,免得叫流光前輩失望。
然而,聽著聽著,她微微張唇,只覺壓力比山還要大。
流光前輩一下子彈奏出那麼高難度的琴曲,她要如何學?
一曲結束,司晨染已經懵了。
“小染,若是彈不好,可是要罰的。”夜流光見著她一臉懵懂的表情,眼裡漾動著淺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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