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什麼致命的副作用……就是……”司晨染哭笑不得地說，“只是男子若是服用了這康寧丹，會變得……娘娘腔。鬍子慢慢地不會再生長，面板光潔如凝脂，聲音也會變細。”
雪老直接被嚇得彈坐起身，這副作用，還了得？
他這麼大的歲數了，雖然見過了很多大風大浪，可是想象到自己有一天可能捏著蘭花指，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雪如皎的思維比較跳躍：“給女子服用豈不是很好？”
男子服用了康寧丹，會變得娘兮兮的。
可是女子用了，面板會變好，也挺不錯。
司晨染苦笑道：“女子若是服用了，體毛會增多，甚至有可能長出喉結。”
雪如皎被嚇得抖了抖，這未免太可怕了吧？
“不過這個過程不會太快，怎麼說也得兩三年。”司晨染補充。
“那我們現在告訴徐公子？”雪如皎想著，若是康寧丹的事情傳了出去，肯定會讓藥王谷的聲譽受損。
司晨染頷首：“若是他現在沒有歇息，我們現在過去與他說。”
“你們拿著丹藥過去！”雪老提醒二人，他現在避康寧丹如蛇蠍。
他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可不希望一世英名就這麼毀掉。
變成一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可比死了還難受。
“我將益壽丹也帶過來了，現在讓外祖父服用？”雪如皎拿來的是司晨染送的益壽丹。
相較於康寧丹這種新出的，沒有經過長時間檢驗的全新的丹藥，還是益壽丹這種在原有的丹方基礎下不斷加工改進的丹藥，更加安全。
司晨染點頭說：“可以啊。”
雪老有點不安道：“這丹藥……”
“您放心吧，這丹藥絕對沒有問題。”司晨染肯定地說，“益壽丹的丹方經過了多年的檢驗，絕對安全可靠。”
雪老這才把丹藥服下了，他感受了一下說：“感覺……很輕鬆。”
就像是身上戴了許多年的枷鎖，忽然卸下了一樣，渾身輕鬆。
因為這些年沉痾在身，雪老不管是丹藥還是藥液等都嘗試過，可是從來沒有一樣東西像這枚益壽丹一樣，能夠讓他一下子感受到了年輕的滋味。
在服用丹藥之前，他還覺得自己是垂垂老矣，大半截身體已經入土的老東西。服用丹藥之後，他覺得自己還能再多活幾十年，渾身上下都是活力。
“效果真好，外祖的臉色一下子就好了許多。”雪如皎激動地說。
“這多虧了阿染。”雪老笑著說。
司晨染道：“也沒幫什麼大忙，我和皎皎先去徐天寧那邊。”
徐天寧住的地方比較偏僻，饒是他就住在雪府，司晨染和雪如皎還是得走好一會兒才過去。
夜間，竹林裡的帶來了涼意。
葉片轉動時相互拍打帶來的聲音，隱秘而危險。
“皎皎和少谷主的關係不錯？”司晨染問。
“還好吧，少谷主為人挺好。”雪如皎挽著司晨染的胳膊，“我與你的關係才最好。”
二人剛剛穿過竹林，便見著了徐天寧站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抬頭賞月。
月色落在徐天寧的身上，無端端添了幾絲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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