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了，我也不知道還能夠活多少年。”雪老感慨著說，“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我媳婦都懷上孩子了。皎皎的母親走得早，皎皎的終身大事，一直都是我的心病……我就盼著皎皎她有一個好歸宿，不要步了她母親的後塵。”
司晨染說：“您若是服用了益壽丹，必然會延年益壽。”
“我也看出你現在不想成婚了，好男兒志在四方……這是好的。只是，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時間？”雪老說，“你在幾年內，可以迎娶皎皎？”
司晨染為難了，雪如皎因為怕雪老擔心，所以沒有將她的真實性別告訴雪老。
她現在肯定不能把自己的真實性別說出來，免得雪老還是擔心雪如皎的終身大事。
現在，她也只能說出一個時間，給雪老一顆定心丸。
“外祖父，你們在聊什麼？”雪如皎將丹藥拿來了，察覺到二人的氣氛不對勁，便問。
雪老低咳了兩聲後，說：“我這把老骨頭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就想問問阿染，他什麼時候能夠娶你回家。”
雪如皎嗔怪道：“外祖父，您這是嫌棄我了嗎？我還想多在您的身邊待呢，您就是那長命百歲的人，別多想了。”
“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現在也管不了。”雪老說，“只是若有一天我撐不住了，那時候我可不管你們是不是認為我專制，我都會讓你們二人在我閉眼之前成婚。”
“外祖父……”雪如皎不高興道，“您現在好著呢，別說這種話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雪老目光慈愛地看著雪如皎。
看著雪如皎，他便像是瞧見了自己最喜愛的那個女兒。
司晨染從雪如皎的手裡，拿過裝康寧丹的盒子。
雪如皎和雪老都沉默著看司晨染的動作，他們對丹藥並不是很瞭解，只是覺得這康寧丹看著應該是貴重的丹藥。
但是康寧丹裡面還有什麼門道，他們不明白。
在反覆檢視康寧丹，然後又仔細嗅了丹藥的氣息後，司晨染拿出了小刮勺，詢問雪老：“我可以刮一點點下來檢查嗎？”
“可以。”雪老相信司晨染。
就算是司晨染這一次沒有發現康寧丹有什麼問題，他也不會太在意。
既然司晨染能夠拿出四品上等的益壽丹，就不會眼紅徐天寧拿來的康寧丹。
“皎皎，幫我拿個空杯子過來。”司晨染說。
雪如皎拿了一個茶杯，問：“茶杯可以嗎？乾淨的。”
“也行。”司晨染點頭。
她從袖中拿出了好幾瓶藥液，然後倒進了茶杯之中。
雪如皎見著那茶杯裡的藥液從藍色變成了綠色，最終又變得和白開水一樣乾淨，不禁覺得好玩。
司晨染將刮勺上的那點丹藥沫，倒進了杯子當中。
藥液翻滾起來，冒出了泡泡。
緊接著，藥液變成了粉色。
司晨染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阿染，這丹藥有什麼問題？”雪如皎已經確定康寧丹是有副作用的丹藥了。
只是不知這丹藥具體有什麼副作用，能夠讓司晨染露出這種奇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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