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氣得轉身就跑。
我輕笑一聲,“你妹妹還有力氣跑,看來哭得也沒多傷心。”
白赤面色不虞,咬牙切齒道,“姓陸那個凡人不值得她如此哭,那天我那幾巴掌還是打得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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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君恆成婚的前一天遭遇了愛慕者的哥哥的毒打,成婚當日暴斃,真是何其悲慘的一生。
白赤嘆口氣,“她又有什麼立場哭呢?姓陸那個凡人怕是也不稀罕。”
“這些話你怎麼不跟她說?”
“白凌初來凡塵,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雖然不應該,雖然喜歡得不值得,但畢竟是她一次經歷,她往後的壽命如此漫長,長些記性也是好的。我也就只能借個肩膀給她哭了。”
白赤這傢伙平時看起來是個不怎麼靠譜的小子,在哥哥這個身份上,他倒是不錯。
“你這個哥哥倒是挺稱職的。”
白赤苦笑了幾下。
心臟隱隱泛疼,我意識到,心悸要來了。
“你先去守著衛錦心。”
我試圖支開白赤。
“為何要守?她一點點風吹草動我們還能聽不到不成?”
“你先去外面守著,哪那麼多廢話。”魂爺疼起來,這話也衝了起來。
眼見白赤還要還嘴,我瞪他一眼,“怎麼這麼沒眼力見,魂爺要換衣服了,要留下來觀賞嗎?”
白赤氣焰蔫了下來,他狠狠地放話,“去就去。”
三重的疼痛,慢慢來,一重一重挨,魂爺也是有經驗的人。
最近沒怎麼動用靈力,能忍過就行。
我仰頭灌酒,將牆邊的幾壇酒皆數飲盡。縱然不能緩清多少疼痛,能讓魂爺心頭愉快一點也是好的。
待疼痛來臨之時,魂爺只恨不得碾碎世間所有物體,疼痛漸漸加重,魂爺只恨不得將心臟給挖了,只覺得這條命丟了是最好。
縱是我如何忍著,遠在洞府另一間屋內的白赤還是發覺到了不對勁,他的步伐輕緩,魂爺痛到意識暫失,一時未曾察覺。
“狐狸?狐狸,你怎麼了?”
是白赤驚異的聲音。
我一把攥住他溫熱的手臂,死死地攥著,只恨不得一口下去咬碎。
魂爺也不至於真的癲狂,我喘著粗氣,啞聲道,“走!”
“我不說第三遍,你走!”
我看不清白赤的表情,但能感覺到這個傢伙的六神無主,他在我身邊徘徊,顫顫地問,“狐狸,我,我要怎麼做?”
我已經痛到痙攣,聽不清他的話了。
只覺嘴邊有一個溫熱的物體,我的雙眼慢慢猩紅,我直接一口下去。
唇齒間頓覺一股溫熱,堅硬的鱗片包裹住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