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是孤兒,十三個孤兒,他們都是被皇帝收養的幾千個孤兒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這十三個人皇帝要他們認陳湛為主,包括,如今在洛陽城外某處的莊園。裡面的六百名精銳士兵,三百名精通暗殺,刺探的魂靈衛。兩百名通曉政事計程車子。這一千人也是在幾千人中脫穎而出的。也就是說,陳湛是他們的領頭,他們唯一,且合法的主公。因為,在去年,皇帝就下了道聖旨,以後不能在跟皇帝有任何的接觸。除了陳湛和十三妹。
皇帝的命令,他們自然遵從。
且,陳湛從小便是孩子王,他是一千人中唯一一個可以住在皇宮裡,不過,每天需要跑去訓練,再跑來睡覺。
直到陳湛十三歲,皇帝才讓他混跡於洛陽城。
關於小王爺的稱呼,宮裡宮外是不一樣的。宮裡的除了皇帝皇後張讓和春兒,其他人都不知道陳湛的存在。而且陳湛是皇帝的養子,義子,所以他們也就叫小王爺。
宮外則是陳湛無法無天,剛混跡洛陽城的時候就跑去青樓廝混,惹得無數風塵女子尖叫,迷戀。稍微長大些又混在太學,學識淵博,很快,裡面的學生都被他比下去。
十五歲,被蔡伯喈收做徒弟,一時名聲大噪,隨蔡伯喈學習琴藝。同曹操,袁紹,許攸,袁術合稱洛陽五友。不過幹的卻是偷窺寡婦洗澡,搶劫新娘的痞子事。
十六歲,正式被朝廷徵辟為官,然而其性格狂傲不拘,遇人不禮。百官不於為伍,不過卻有荀彧,荀攸叔侄,陳群之父陳紀,荀家家主荀爽,結為摯友。王允就被他當街罵得狗血淋頭,成為笑談。後來被其他大臣聯合,擼掉官帽。
十七歲,蔡伯喈想把自己的女兒蔡琰嫁給陳湛。然,蔡琰因陳湛浪蕩風流,不肯嫁。皇帝聽說後,想要下旨證婚,世人覺得,可能是陳湛大罵王允,皇帝痛快,所以才要幫陳湛一個忙。不過蔡琰以死相逼,皇帝也不好說什麼。蔡伯喈大怒,強行讓兩人訂婚。取了名分。是以,才有陳湛叫蔡邕岳父之事。蔡琰於是整天悶悶不樂。
十八歲,陳湛離開洛陽,開始遊歷天下。而小王爺的稱號便是陳湛小時候就是洛陽的孩子王。所以十三歲剛混跡洛陽的時候一群遊手好閑的人都叫他小王爺。
“報告,包括我,陳清。一十三人。全部到位。”點完名,陳清向陳湛敬了個禮。
陳湛回了一禮。“好,好。看來我不在,諸位沒有懈怠,可喜可賀。延明,傳令,自由慢跑,目的地,醉春閣。”
“得主公令,方式,自由慢跑,目的地,醉春閣。預備!!走。”陳清帶著十二人慢跑過去。自由慢跑是個代號,也就是可以不用守著軍規,不用排著嚴密的隊形。一群人嘻嘻笑笑,跑了過去。而這些,都被早已在門口的沮授張遼看在眼裡。
張遼雙眼放光,主公竟有如此精銳。而沮授則感到後怕,這個只有二十歲的少年,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手段。著實可怕,令人發寒。自己跟著來是否是對的。可他卻始終流露出溫和的神情。你想想,一個溫和的人確實有機會成為一個主公,但是,所帶領的一定有八成的人是溫和的。可是陳湛的這十三個手下,性格各異,手段不一,文也有,武也有,暗面,明面。甚至,連廚子,小二都有。
沮授的心思陳湛沒去理會,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在意。
“公與兄,文遠。讓二位久等了。”陳湛轉身,朝著二人走過來。
“啊湛哥,這十三個人都是你的手下嗎?”張遼羨慕的差點都流口水了。
“是啊,他們便是我的手下,他們從小隨我一起長大,也是我的兄弟姐妹。”陳湛笑道。“公與兄,請。”
“請。”沮授沒有表現出不自然的神情,跟著陳湛就過去。
鶯歌燕舞,才華四溢。醉春閣,在這裡,聚集了一群文人騷客,他們對政事不太精通,又不像蔡邕,馬日磾那樣是天下名士。所以,一些春樓便成為他們宣洩心情的場所,當然,也有一些達官貴人。此時的春樓也還算是正當點。就像這會,是沒有人在大廳公然調戲的。而今天此時也很端正,更不缺乏一些賣藝不賣身的女子。這些女子,一般會唱戲,彈奏樂曲,取悅這些騷客。一進門,老鴇就迎了過來,老鴇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容貌卻像個二十多歲的姑娘,聽說與京城裡很多達官貴人有染。而且,這女人很不一般。
“喲,這不是小王爺嘛,這小鬼,離別兩年,可想死奴家了。”老鴇一開口就語出驚人,順勢搭著陳湛的手,把陳湛拉了進去。沮授面無表情的跟著,只有張遼,顯得有點侷促。不過還是強裝鎮定,跟著進去。
“哦?真的那麼想我嗎?為何我感覺不到呢?”陳湛微笑的看著老鴇,伸手把她擁在懷裡,順便在老鴇渾圓的臀部那裡捏了捏。老鴇臉色羞紅的看了陳湛一眼。“死相。”
一聽到小王爺,大廳裡的人頓時都停下喧鬧,一齊把目光望向門口。陳湛今晚一襲白袍,頭發也沒有高高束起,就這樣別在耳後。手拿摺扇,而老鴇則被他擁在懷裡。小鳥依人。如果忽視了年齡,忽視了她是個老鴇,兩人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小王爺離京近兩年,可是別處有了紅顏,忘卻了我等的春娘?讓春娘著實好等。”人群中有一些對陳湛好意的頓時起鬨道。
哈哈哈哈。
眾人轟然大笑,陳湛笑了笑,高聲回道“既如此,陳某倒是罪該萬死,惹了依人芳心。”
“今夜春宵難得,小王爺不可怠慢了春娘。”
“是極是級,何止春娘,還有這洛陽城裡的寡婦少女。”
陳湛一邊走一邊跟一些認識的人打招呼,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洪都門的學子,他們擅長辭賦,歌月,各式各樣的文藝青年。陳湛曾經在洪都門待過一段時間,所以一些人他也認識。
“小王爺果然不同凡響,一出現便惹得春娘芳心湧動啊。”這時,一個帶著戾氣的聲音出現。道是誰,原來是袁術。
“哦,公路兄,別來無恙。”看清楚是袁術,陳湛微笑問好。
“自然不及小王爺瀟灑,連風流都能成性到別個去處。”帶著兩個大漢朝陳湛走過來,袁術高聲諷刺道。
大廳頓時靜了下來,個個都看著他們。
“是啊,在這洛陽城,誰人不知袁公路一夜七次郎,莫不是春娘專情,恐怕也得讓你勾搭了去。”
“你!!”聽到一夜七次郎,袁術差點暴走,這名號就是陳湛給他起的,弄得洛陽大街小巷暗地裡都是叫他七次郎。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沾沾自喜,一夜能禦七女,這哪個男人不會得意,後來才聽說是進出七次便卸貨,頓時暴走,揚言要和陳湛決鬥。結果自然是敗了。
“公路,怎的對啊湛如此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