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好確認,魂石能確定死活,但是不能確定是不是這個人。而且一旦打草驚蛇,他就危險了。”諦澤用下巴指了指管事的方向。
喬喬嘟著嘴說:“難道我們倆就在這看著他?”
“不用,我們現在就離開,我要去一趟四海樓。”諦澤說的是‘我’,意思就是喬喬的在這裡打掩護了,她更不開心了。
“實在不行,你可以去他的園子裡逛逛,我看還不錯。”諦澤的安慰讓喬喬撇了下嘴,“算了,我還是乖乖在房間中修煉吧!”
兩人回到房間中,“你不要修煉,萬一來人你也好應對。”諦澤說完之後回到空間再去找天麻,喬喬只好拿出一本書來看。
諦澤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不是剛才的樣子了,絡腮鬍子的中年大漢,土黃色的勁裝,看起來有股彪悍的血腥之氣,一點也無法讓人聯想到現在的他與城主府的那位散仙有任何的相似之處。
天麻在拐角處接到諦澤之後便將他帶回了四海樓中,易清正在查賬,看到諦澤之後只是點了個頭,諦澤坐在一旁直直的看著那位管事。
這位叫做常弘的假管事似乎也知道易清會時不時到各個四海樓中查賬,所以他並沒有慌張,這些年也一直和易清有聯絡,對於很多事情倒也能對答如流。
但是當一個人真的要找人麻煩的時候,誰能擋得住雞蛋裡挑骨頭呢?更何況這位管事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倆人雞蛋裡挑骨頭。
能當上各處四海樓管事的人,都是胥家的家生子,對於易清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也許透過傳訊石聯絡的時候無法感覺到,但是真正見面時,很多東西都是無法隱藏的。
他對易清的不恭敬從一言一行中都能感覺出來,諦澤冷笑一聲,哪怕自己當初只是一個客人,常風常雨見到他們也是非常客氣的,這個假常弘卻在看到他是沒有任何的表示。
“胥老闆,你這手下可是越來越不怎麼樣了,這樣的人放在這裡,你也不怕壞了門面!”諦澤的聲音一聽就是那種不懷好意的挑唆,讓一旁的假管事氣的不清。
易清的眼神從賬本上挪開,看著假管事不悅的說道:“常弘,不論是誰,來了便是客,你居然連句招呼都沒有,就是我這個主人來了半天,也沒見到一杯水!”
諦澤拿著一把小刀一邊剔著指甲,一邊用粗獷的聲音說道:“主人坐著,客人坐著,你一個奴才也坐著!我看四海樓的規矩已經讓你壞的差不多了!”
諦澤將一個小人扮演的入木三分,易清都佩服極了,心道:自家主子果然是最好的,連小人都裝的這麼像!
諦澤的話讓假管事的臉由紅轉白,就連天麻也能看出來他氣的不清。
易清怒氣衝衝的將桌子一拍,怒斥道:“常弘,我之前放心你,沒怎麼過來,沒有想到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放養的了!”
按理說不論怎樣此刻常弘都應該跪下來,可這個假管事卻梗著脖子露出一副被冤枉的悲痛表情,“主人,我在這邊兢兢業業,我自認沒有一分對不起四海樓,你不能因為這個小人挑撥離間的話就這樣對我,我可是胥家的老人了!”
“喲,現在又開始倚老賣老了?你戲真多!”諦澤嗤笑道。
天麻心道:主人,你戲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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