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管事剛鼓足的氣,被諦澤一句話就放了一半,他狠狠的瞪了諦澤一眼,可是現在的諦澤卻是一個絡腮鬍子,眼如銅鈴,臉頰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的漢子。
假管事瞪諦澤,卻被諦澤大眼回瞪過去,嚇的他腿一軟便跪了下去。
等他發現自己跪下的時候,再站起來已經不合適了。
其實是諦澤用了一些威壓而已,假管事卻還以為自己是被嚇到了,心中一直罵諦澤。
易清一副心痛的表情,“常弘,我一直以為你忠心不二,卻沒有想到你會倚老賣老,你現在就是跪我,我也不會免去你的處罰!”
假管事心中狂吼,‘哪個要跪你,老子是被嚇跪的!’
“肖長老,就麻煩你帶他下去,好好讓他漲漲記性!”易清隨口想了個名字對著諦澤拱手恭敬的說道。
諦澤猙獰一笑,極爽快的說道:“沒問題,胥老闆你就看好吧!這可是我的拿手好戲,一定讓這位常管事記起什麼叫尊卑!”
說著諦澤走過去單手將假管事的衣領一提,假管事便騰空而起,像個行李似的被諦澤提在手中。
正在這時,門突然開啟了,“哈哈哈,常管事,我得了幾罈好酒,一起......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將四海樓的管事提在手中!”
諦澤心中冷笑了一聲,心道這城主還真是重視四海樓,都親自過來了!
易清和諦澤誰都沒有動,雖然赫連風穿著華服,手提佩劍,一看就是身居高位。
但是他能裝作不認識四海樓的東家,那麼他們同樣可以不認識城主!
易清極為鄙視的看了赫連風一眼,冷笑道:“能和這個目無尊卑,腌臢忤逆之人一桌喝酒,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豎子無禮,衣冠狗彘!”諦澤非常開心終於能用到喬喬教自己的這句話。
赫連風做了近十萬年的城主,還從來沒人敢如此說他,當下就被氣的臉紅脖子粗!
他將手中的劍抽出指著諦澤,只是氣的不輕的赫連風,拿著劍的手都在不停的抖著。
不知是諦澤眼中的蔑視,還是就這一會他已經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將劍插回劍鞘中,“我乃焰城城主赫連風,我和常掌櫃是好友,你二人是哪裡來的宵小!”
得到諦澤指示的天麻指著易清道:“這位是我們四海樓的東家,胥清散仙!”
赫連風這才想起來,對方不僅僅是四海樓的東家,還是一位散仙,而修真界中,是以實力說話的。
想到剛才自己用劍指著對方......赫連風有些頭皮發麻,後背也出了冷汗。
但是心理素質強大的他面上並不能看出他的這些心理活動。
像是剛反應過來四海樓的東家是什麼東西,赫連風的臉上露出了恰到好處的驚訝之色。
不過他的驚訝之色只是一閃而過,“我當是誰,原來是常弘的主子啊,常弘在這裡兢兢業業的給你四海樓做事,胥老闆一來就抓人,也不怕寒了下面人的心!”
易清哈哈一笑,“這就不勞赫連城主費心了,我們四海樓自然有四海樓的規矩,赫連城主不知道也是正常。”
易清一句話就將赫連風給擋了回去。
可惜赫連風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不再說常弘的事情,反倒熱情的對易清說道:“人家都說相請不如偶遇,我這正好得了幾罈好酒,有幸能見到聞名已久的四海樓東家,可否賞臉去我城主府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