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族之仇我雖然一直都牢記在心,但尋找滅族兇手的事堪比大海撈針。我用盡了所有辦法,都無法找尋兇手的蹤跡。不過我保留了有關兇手的殘存無幾的一絲絲力量,只是我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時候,不能拿出那個唯一的證物,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失去它,失去僅有的線索。”
凌恆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聽不懂,如果是她”
凌恆忽然想起了夜姬。
他可以問問夜姬這個神秘的女人,是否知道些懾靈族被滅族的事情,他有種奇怪的預感,夜姬一定能知道些什麼。
葉八月明白凌恆欲言又止的,想提起的人是夜姬。
凌恆的語氣不再那麼悲傷了,表情變得和平時一般冷靜得近乎絕情,“那本記載了邪術的書就是在雲杭市發現的,我總覺得那書的力量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種力量,也許回到我的家鄉,就能想起來些什麼吧。”
“咱們什麼時候出發?”葉八月的語氣也很冷靜。
凌恆平靜的說道:“明天吧,也不用太著急了。我現在送你回家,你今天放鬆一下,收拾下衣物,明早我來接你。”
“嗯。”葉八月對凌恆的命令沒有任何異議。
在凌恆把葉八月送回去的路上,葉八月始終保持著沉默,她不是在發呆,而是在想著一件事。
“到了。你今晚早點休息,如果有什麼事發生,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絡我。”凌恆關切的叮囑著,眼裡似乎閃動著某種隱晦的情緒。
“知道了。”然而葉八月卻看都沒看他,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
凌恆扶了扶額頭,自嘲的說道:“我這是在想什麼呢。”
從葉八月家離開,凌恆去了醫院。
程志傑雖然被崔勳放了兩次血,不過他心口處的傷並不深,經過包紮消毒後,醫生讓他留院觀察一晚,如果傷口不發炎感染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董鈺更是沒有大礙,她只是受到了驚嚇,身體虛弱,注『射』了葡萄糖,又吃了些東西,身體就恢復了很多。
但謹慎起見,醫生也建議她留院觀察一晚,明天和程志傑一起出院。
董鈺惦記兒子,著急回家,可又放心不下程志傑,正在她兩難的時候,莫小雅帶著程天藍來了。
這時,凌恆也到了。
見到兒子的喜悅自不必說,程氏夫『婦』二人也沒有忘記凌恆這個恩人,但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凌恆到底是什麼人。
“我有話要問程先生。”凌恆只淡淡的說了句,莫小雅和董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帶著程天藍一起出去了。
“恩人,您怎麼稱呼?我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您呢!”程志傑先心懷感激的說道。
凌恆卻神『色』冷沉的答道:“我叫凌恆,是個偵探。我不用你感謝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程志傑由衷的感慨道:“原來您是個偵探,您可真是年輕有為啊!您想問什麼問題,儘管問吧!”
凌恆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在和崔勳一起挖出那本古書的時候,還有別的東西跟那本書一起出現嗎?”
凌恆的提問讓程志傑非常意外,怔怔的問:“你怎麼知道那本書的事情?是崔勳告訴你的?”
凌恆微微點了點頭。
程志傑立刻毫不隱瞞的答道:“我的確幫忙幫他把書挖了出來,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那本書給人的感覺很不好,再加上我對古書沒興趣,所以連碰都沒碰它。我還勸崔勳也不要保留那本書。當時天『色』有些暗了,我記得那除了書,好像沒有別的東西了。”
“那塊地皮被開發了嗎?”凌恆看出程志傑沒有撒謊,繼續問道。
“還沒有,要下個月才能動工。”程志傑回答完,便反問起凌恆,“凌偵探,您為什麼這麼關心這件事啊?難道你對那本書感興趣?”
凌恆也沒有隱瞞,“你的感覺是正確的,那是本記載了害人邪術的書。崔勳就是按照那本書上說的辦法來取你心口血的。那書已經被我收起來了。”
讓凌恆意外的是,程志傑的臉上並沒有顯『露』出多少責備的神『色』,但是帶著遺憾問道:“竟有這種事?難道他是因為得了癌症,所以才鋌而走險的嗎?”
“你知道他得癌症的事?”凌恆看著程志傑的目光瞬間凌厲了幾分。
“是的,是我陪他去的醫院。我還告訴他不要放棄希望,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他的病會治好的。真是沒想到,他竟然選了這樣一條路!”程志傑說完,重重的嘆了口氣。
“多謝你的回答,好好養傷吧。”凌恆不再多問,打算離開。
程志傑忽然叫住了他,“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們當時挖書的時候,我感覺那個洞好像還能深挖,只是當時天『色』暗了,我們也沒拿什麼東西就放棄了。然後我就回到了星河市,我也沒再聽崔勳提起過那個洞的事情。”
“謝謝,我知道了。”凌恆向他點點頭,以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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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崔勳和程志傑的說法的確是一致的,凌恆現在對那個埋著書的洞更感興趣了。
莫小雅見凌恆走出來了,忙好奇的問道:“老闆,你剛才跟程志傑說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