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恆十分不負責任的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問她。”
“好,你在這等著!”邢江憤然的走了出去。
邢江把訊問葉八月的女警察叫了出來,透過她們口中得知,葉八月一口咬定那個司機趁凌恆醉酒的時候要對她圖謀不軌,故意把車子開到了偏僻的地方,她受到了驚嚇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司機已經死了,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凌恆帶回事務所。
兩個女警察都覺得葉八月不像在說謊,而且以她柔弱的樣子看,怎麼也不可能用常人做不到的詭異手法殺死了司機。
邢江認真的聽了兩個女警察的講述,真心覺得那個計程車司機該死,不禁為他的死感到慶幸,否則葉八月可能就要受到侵害了,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邢江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因為葉八月的口供很合情合理,加上以他對葉八月的瞭解,他判定葉八月不可能是殺害司機的兇手,看似有轉機的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好了,既然她提供不了什麼有效的線索,就讓她走吧。”邢江儘量平靜的說道。
讓葉八月走了,他也沒有再繼續留下凌恆的道理,可一想到凌恆竟然和葉八月“約會”了,而且凌恆對待葉八月的態度還那樣的不在乎,邢江就氣得心口發悶。
回到凌恆的審訊室,邢江面『色』陰沉,不情願的對凌恆說道:“你可以走了。”
凌恆對邢江微微頷首,雖說不上是趾高氣揚,但他臉上隱隱顯『露』出來的倨傲神『色』,也讓邢江很是不爽。
凌恆剛走出來,葉八月也出來了,他們從對方的眼中都發現了一種放鬆的神情,不免相視一笑。
這笑容卻讓邢江覺得扎眼,他沉著臉走到凌恆和葉八月中間,意味深長的看著葉八月說道:“以後過了八點鐘就不要出門了,現在世道『亂』,不管是你多麼信任的人,有時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女孩子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
葉八月覺得邢江這番話說的怪怪的,而且聽上去還有點彆扭。
“謝謝邢警官的關心”葉八月正要跟他客套幾句,凌恆就忽然牽住了她的手。
“咱們該走了,折騰這麼長時間你應該餓了,我帶你去你最愛吃的那家店。”
凌恆霸道的說道,也不管葉八月是否願意,就像牽著一隻小羊羔似的把她牽到了門口。
凌恆和葉八月之間這樣親密的舉動令邢江更加氣惱了,可他又沒有理由發作,只能捂著心口生著悶氣,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妹子落到了大灰狼的手裡。
“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好上的?我以前怎麼就從來沒注意過這些蛛絲馬跡呢?”
直到他們離開,邢江才帶著疑『惑』收回了目光。
然而在車上,葉八月的心情也沒比邢江好到哪裡去,她繃著小臉向凌恆表達著不滿,“你剛才為什麼要牽住我的手?你這樣做會讓人誤會的!你難道沒聽到邢警官說的話嗎,他是不是誤會了我和你的關係?為了不再出現這樣的誤會,請你以後都注意好自己的言行。”
凌恆十分安靜的聽完了葉八月的不滿,只說了一句話:“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甩開我的手?”
“”葉八月立刻啞巴了。
過了幾秒鐘,她才底氣不足的反駁道:“我剛剛還不是為了給你面子?我要是當場就甩開你的手,他們該笑話你了!”
凌恆譏諷的看了她一眼,“這麼說的話,我還是要謝謝你了?”
葉八月嘟著小嘴,冷冷說道:“不用你謝我。”
凌恆也不知為何,嘴角會不自覺的上揚起來。
“你不是說要問崔勳是從哪裡找到的書嗎?怎麼這就走了?”葉八月可算讓語氣變得正常了些。
凌恆看著前方說道:“我剛才說的話是認真的,我要先請你去吃飯,這樣你才有力氣跟著我繼續查案。
葉八月撇撇嘴,心說,還算你有點良心。
這二人在享用美食的時候,邢江卻在警局愁悶的恨不得揪禿了頭髮。
凌恆和葉八月的口供幾乎沒有任何用處,雖然他有點懷疑凌恆這個“特殊能力”者有能力殺害計程車司機,但他的手下已經從大排檔老闆那得知,凌恆當時的確很醉了,而且從酒瓶的數量上看,凌恆也絕對不是裝的。
同時,邢江也被葉八月的酒量震驚了,沒想到葉八月竟然是個千杯不醉的“酒仙”!
“真是該死!我的刑警生涯難道就要結束了嗎?為什麼最近的案子都這麼古怪,兇手還沒幾個是人?我是不是一直在做夢,這不是真實的世界吧?”
邢江邊嘀咕著,邊偷偷掐了下大腿,疼得他立時精神抖擻,再也不胡思『亂』想了。
“能這麼不留痕跡殺人的,如果不是鬼怪,一定是個身手極為厲害的傢伙!難道出現了俠客似的人物在偷偷的除暴安良?可現場明明再也沒有第四個人的痕跡,這怎麼能說得通呢?”
邢江緊緊鎖著眉頭,很想借酒消愁。
凌恆和葉八月再次回到警局時,邢江已經出去尋找線索了,但凌恆現在是警局的紅人了,所以他想再去見崔勳很快就得到了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