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除了張芷曦,都是正在做或者是做過老師的人,他們也經常會勸誡自己的學生,想讓他們珍惜光陰,不要浪費生命。
可每次勸的時候,又不知道怎麼去說的好。
而現在看著這麼一首樂府詩,他們才真正的懂得,什麼叫做寓教於美。
不管是朝露易曦,或是花葉秋落,還是流水東去不歸來,這些鮮明的形象事物,都在美的描寫中感嘆了時光的易逝,這種託物起興的手法,簡直就是古詩詞的典範之作。
尤其是再加上最後那句“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更是神來之筆,完全總結了這首詩所想要表達的全部含義,卻又更昇華了一番。
“太棒了,太棒了。”王孝文端詳著這段詩文,嘴裡嘖嘖讚歎,心中也是終於相信,那篇《少年中國說》真的張芷曦的“傑作”。
只是,在承認了之後,他又不得不感慨,自己這些人真的是老了,就如同那文章裡說的那樣,成了“朽木”。
而只有像張芷曦的“少年人”,才真正是這個國家的未來。
“田光,你幹什麼!”正在王孝文想著的時候,邊上的邱庸卻是一聲大喝,驚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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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的他,也是抬頭看向田光。
這才發現,這個老交貨居然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在一邊抽著寫著這兩首詩的宣紙。
“老田,你這就不地道了,快快住手。”其他人見到田光的樣子,都是勸說了起來。
只是,看他們的那個樣子,勸說是假,“搶東西”才是真的。
因為他們的手,也都是搭在了宣紙上。
只不過因為宣紙太容易爛,大家都不敢用力罷了。
“趕緊住手!”邱庸也是把自己的手壓在了中間,大聲說著:“你們這樣那還像我們水木大學的教授,簡直就是一幫強盜。”
“那你這是在幹什麼?”其他人都是指著他的手,一起送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這是不放心你們。”邱庸也是臉上一紅,不過他還是堅持說道:“這東西都是張芷曦同學的,你們就算是想要,是不是也得先問過他才能決定?”
張芷曦正在好笑的看戲呢,沒想到這鍋轉眼就甩到了,連連擺手:“那個...其實我沒有什麼意見的,你們隨意就好。”
“聽到沒有,張芷曦同學說送給我了。”田光見張芷曦沒說什麼,爭得更加兇了。
“張芷曦同學什麼時候說了,你這老傢伙還要不要臉了?”其他人全都是無語的吐槽著。
“因為我先拿,先到先得懂嗎?”田教授一點也不示弱,不但不示弱,還直接豁出去臉面了說道:“我不要臉,我就要這兩幅字。”
一邊的劉三姐看見爭搶著的幾位老教授,心中卻是在偷笑:“幸好我聰明,提前要了一幅字,還是最長的《少年中國說》。”
也就是他還算低調,他如果敢說出來,估計這些老教授瘋起來,能把他的衣服給扒了。
就在幾人爭持不下的時候,最終張芷曦這個所有者還是出面了。
那幅憫農,她做主送給了學校,理由則是放在那裡是最合適的。
至於另外一幅,則是送給了年級最大的,剛才一直沒有動手的王孝文老教授。
對於張芷曦這樣的安排,大家心中雖然覺得可惜,但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想著晚點看能比能私下找張芷曦弄上兩幅。
實在不行用錢買也不是不可以。
在他們心中,這些字好看不說,那收藏價值也絕對是不會低。
而只有邱庸心中偷笑。
因為就在張芷曦下了舞臺的時候,他就已經跟她打起了招呼,將舞臺上她寫的那副字收入了囊中。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佔學生便宜的人。
在拿到這副看起來比自己辦公室裡的那副還要好的字之後,他也是提出了用自己的藏品來換。
畢竟用錢來買的話,估計張芷曦也不回收,這樣以物易物是最好的選擇,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經過這麼一折騰,張芷曦也是累了,在分完東西之後,也是直接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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