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芷曦同學,你不會是要現場寫吧?”邱庸在一邊問著。
“額...那個,我五言絕句寫得比較少,所以得想一想。”張芷曦不好意思的回答著。
雖然她很想出一個“七步成詩”的美名,但是想想那之後的後果之後,最終還是算了。
只是她說是這麼說,邊上的人卻是不怎麼相信,都是認為張芷曦剛才說的平常寫詩詞,估計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練習之做,現在面對著他們這幾位“大佬”,所以想要現場想一個好一點的。
可是,詩那又是這麼好寫的。
現場的幾位都是忍不住搖頭失笑。
雖然是“最簡單”的五言絕句,但其實這個簡單真的是一點都不簡單。
詩詞本來就講究語言的高度凝練,以此來表達豐富的情感,而五言絕句更是隻有短短的二十字,想要在這短短的二十字裡抒發自己的情感,或嚴明自己心中的志向等等,都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情。
更別說與現代詩的自由相比,古詩還要講究平仄之間的節奏與韻律,那更是難上加難。
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張芷曦是帶著作弊器來的。
在他們如此想著、分析著的時候,邊上的張芷曦已經用一張【初級記憶閃回卡】完成了幾百首詩詞的回顧。
“張芷曦同學,如果想不到的話就算了,我們也就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王孝文見張芷曦在那裡半天不出聲,又出來打起了哈哈,想要結束這次的見面。
但張芷曦又怎麼如此憋屈的流過。
輕輕的搖了搖頭,她笑著說道:“謝謝王老校長,不過不用了,我已經想到了應該用什麼詩了。”
“哦,你想到了?”其他幾人一聽也是好奇起來。
原本他們也是想著順著王孝文的話給張芷曦一個臺階,沒想到她居然拒絕了,這讓他們對張芷曦所說的詩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只有田教授還是嘆氣搖頭著。
他是真的不抱什麼期望了。
“我是念出來呢,還是寫?”張芷曦沒有直接念出來,看到教室裡有著筆墨紙硯的她,想著肯定是為自己準備的,所以她先是徵詢了一下幾人的意見。
“寫吧,寫。”幾人都是意見一致。
用他們的想法,那就是就算詩不怎麼樣,能在看一遍張芷曦寫最正宗的瘦金體也是不錯的。
“好,那我就寫吧。”張芷曦也沒有拒絕,按照幾人的要求開始拿筆、研磨,擺開了架勢。
別說,就她這架勢,如果周圍的環境在換一下,不要這麼現代的話,還真有幾分夢迴漢唐的意思。
幾人都沒有出聲吵她,閉眼平復了一下,張芷曦也終於是落筆開寫。
然後幾人就看見那張宣紙上面出現了像是題目的兩個字——憫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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