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中國說》?這是什麼?”
在節目清單出來之後,大家也是知道張芷曦要表演的是書法,但是一直不知道她會寫什麼,就連林韻的追問,張芷曦也是緊閉雙唇,隻字不漏。
現在突然聽到名字,大家都是有些好奇與疑惑起來。
“這就是那個創造了瘦金體的姑娘?真的這麼年輕?”舞臺前方的第一排,一白髮蒼蒼的老者問著邊上的邱庸。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邱庸的前任,水木大學的上一任校長,也是邱庸的恩師王孝文。
“是的,老師,正是她。”邱庸表現得很恭敬。
這種恭敬是發自骨子裡的,這個恭敬除了是因為對方是自己的恩師之外,也是因為他為現代教育做出的貢獻,為現代水木定下的開放基調。
“這麼小的年紀,真的創造了一種全新的成熟字型嗎?”王孝文喃喃著,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問著邊上的邱庸。
他的言語中沒有懷疑,因為他是一個相信年輕人的創造力的人,只是他人就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這可是多少書法大家畢生想要完成卻又沒完成的事業,卻沒想到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給完成了。
邱庸瞭解自己的恩師,也知道他不是懷疑,但他還是在邊上小聲的解釋著:“之前我們也找她測試過,的確是非常漂亮的,一種完全沒有見過的字型。”
“真沒想到啊,我們水木大學,也能出這麼一個傳統藝術類的,可以名傳千古的人物。”王孝文再次讚歎。
邊上的人聽著兩人的話,都是咂舌不已。
但是他們並沒有懷疑,因為從古至今,就算是現在練習書法的人少了很多,但是那些創造了單獨一個字型的人,無一不是流傳千古。
只是一看到舞臺上那個年輕的小姑娘,再想到“名傳千古”這個詞,怎麼看都覺得有所不搭。
舞臺上的張芷曦,也沒有想到自己在那些人的耳中,已經是成為了這般的人物,還在那等著攝像的切換。
直到大螢幕上出現剛剛工作人員抬上來的那張桌子上的宣紙之後,她才是拿起了話筒,與大家先說起了話。
“原本學校是給我準備了一篇文章的,但是我拒絕了。”
“因為我覺得在這樣的日子,我們需要更加激情澎湃的文章,需要能讓我們這些莘莘學子感到動容的文章。”
“所以,我今天選擇了這篇《少年中國說》。”
說完這段介紹,張芷曦沒有在多說其他,直接是拿起了筆,不急不緩的蘸墨。
今天的她,在學校的安排下,特意穿了一身漢服,以來配她今天的書法表演。
別說,這一身漢服,倒是給了她與平常完全不一樣的美,頗有種仙氣飄飄的感覺,讓底下的那些學生也是看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那些年輕的男子,如果這不是百年校慶的舞臺,而是平常的迎新晚會或者畢業晚會的話,估計他們早就是大喊大叫的為張芷曦打ca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