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失憶了,你那幾天還有給我寫了其他的新歌?”張磊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沒有。”張芷曦搖了搖頭。
“那你讓我唱?我唱什麼?”
“其實,這是一首舊歌。”張芷曦解釋著。
“舊歌?什麼歌?”張磊還是有些懵,他也不記得自己幾人有一起練習過其他的舊歌啊。
新歌都沒時間練,哪有時間去練舊歌。
“《理想三旬》...”張芷曦最終還是說出了這首歌的名字,然後...
然後張磊他們一臉的蒙圈...
《理想三旬》?什麼鬼,這個歌不是唱過了嗎?難道是我真的老年痴呆了?
“我說的是你的那個版本。”張芷曦也知道張磊他們的聽到這首歌之後的矇蔽,可是現在沒辦法啊,除了這一首,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再練習過其他的曲子。
“你確定要這麼幹?”張磊現在感覺自己在陪著張芷曦一起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
一首歌,在同一個音樂節上唱兩回,中間還只相隔了一首歌,就算是編曲完全不一樣,那在整個魔都音樂節的歷史上也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歌迷會不會用口水淹死他他不知道,但是如果自己說要安可的最後一首歌是已經唱過的《理想三旬》的話,他感覺自己會被主辦方掐掉音響裝置,然後趕下臺去。
最後說不定還進入永久的黑名單。
可是正如張芷曦說的,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啊,難道讓其他人都下去,他或者張芷曦兩人單獨彈奏一曲?
不說這樣合不合規,歌迷會不會喜歡,反正他和張芷曦兩人都不會想這麼幹的。
他也終於是知道了,張芷曦為啥一直這麼隱晦,這麼小聲,原來也是怕被噴啊。
可是,為什麼你怕被噴就讓我來呢?
“好吧,我來就我來吧,誰讓我是冤大頭呢。”嘆了一口氣,張磊也是無奈,總不能說拒絕歌迷的安可請求吧。
其實,他心中還是報了一絲幻想:雖說這是一首歌,但從整體來看,完全可以看做是兩首歌,無論是情感的表達,還是音樂形式的表達,都有著明顯的區別。
也許...也許歌迷們會覺得這是驚喜呢?
抱著這個想法,張磊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主唱位置,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對著底下的歌迷們說道:“接下來,我們將為大家帶來今晚的最後一曲,希望大家喜歡。”
張磊報幕的時候,還是留了一個心思,並沒有直接報歌名,因為他真怕歌名一出自己就被趕下去了。
這樣起碼唱起來之後,給大家有個緩衝和認識,也能知道,這首歌,並不是完全一樣的。
而歌迷們並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他們只看見張芷曦和張磊幾人似乎商量了一下什麼之後,張磊就準備開始表演了,想著,剛才一定是在商量演奏什麼歌曲的吧。
不過也不等他們思考了,歌曲的前奏就響了起來。
“咦,這節奏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是有些熟悉,難道是張磊或者張芷曦的哪首舊歌?”
臺側,幾個對音樂比較熟悉的專業人士,皺眉搜尋著腦海中關於兩人的曲庫。
直到...
“我去,這不是剛才唱過的《理想三旬》嗎?”一個人突然驚爆出聲。
“我去,你不說還不覺得,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