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娘娘,這下面.......不會還有什麼機關埋伏吧?”最前面的蘇瑛一面走,一面問道。
“恩?.........”
蘇瑛原本以為,會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卻不想,等來的確是一個疑問句式,這一下,讓蘇瑛不由的心中惴惴了起來,他微微放緩了腳步,回過頭來又問道:“我說娘娘有沒有倒是給個準話?要是有的話還是先提起注意比較好吧。”
“這個嗎.......我被玉面花郎關的時日著實的有些長了,我以前做事又有些隨性........”她說道這,下面的意思便不言而喻了,對於她的隨性,這些人可是見識了的,誰見過一座九層的矮塔,裡面卻是往下一百零八層的地下宮殿,並且整座建築中間中空........
這種惡趣味,相比之下玉面花郎的品味比這個高出不知多少,他最多弄一個一模一樣的三座宅院出來。
“那也就是說,還會有別的機關是嗎?只是娘娘不記得究竟佈置在..........?”他正問著,就看見身後的薛寶義朝他擠眉弄眼,他沒好氣的問:“幹什......。”後面的“什麼”還沒說出口,只聽“碰”的一聲,隨後便是蘇瑛暴怒的聲音,“哎呦,誰啊?”
“嘶”他痛的吸氣,一面回頭頭,只見一個木樑不知道怎麼憑空出現的前面通道牆壁上,而自己正是撞到了上面,這一下撞的耳朵嗡嗡直響。
“我本來想提醒你的。”薛寶義見他惡狠狠的看著自己,雙手舉起微微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諾諾說道。
這下,倒令他確實無話可說了,只能憤憤的哼了一聲,轉頭接著走,心中暗道:“看來這靈芝娘娘不靠譜,還是要靠自己。”
眾人,見他這樣都想笑不敢笑,一時間氣氛輕鬆歡快了起來,只有蘇瑛一個人在前面緊張兮兮的一級級走下去。
雖然他們提心吊膽這麼走著,但所幸捯還真的沒有什麼事,也就這麼一層一層的往下走了去了。
這一路上倒也沒什麼事,只不過有一段樓梯,顏色確實深淺相間的,看上去和別的樓梯差別很大,蘇瑛在前面頓住了腳步,問道:“娘娘,這是應該踏深色的,還是淺色的?”
“..........似乎都一樣吧.......”
聽她這麼說,蘇瑛便也不管是深是淺,一腳踏了進去,剛一踏進去便覺得腳下微微一沉,似乎開啟了什麼機關一般,他回頭面帶疑問的看著靈芝娘娘,兩隻娘娘似乎在極力的回想著什麼,慢慢的說道:“好像無論是深是淺,都是一樣,都會開啟閘門.......”
正說道這,只覺得整個樓梯都在轟隆隆的震動,靈芝娘娘似乎猛然間想起了什麼一樣,快速的說道,“快跑,閘門一開,滾石就會下來了!”話音還未落,便覺得隆隆聲如同雷轟樣的響動,整個樓梯都在劇烈的震動。
“快跑!”
經她一提醒,這幫人慌忙的朝下面跑去,一面跑靈芝娘娘一面說,”我想起來了,這些臺階無論深淺,都會將滾石機關開啟。”
“那幹嘛還做成不一樣顏色?!”
“攻心為上!”
好吧!這群人一面腹誹著靈芝娘娘的惡趣味,一面慌忙的跑著,可這個樓梯本來就窄,又時而陡峭時而平緩,讓人不能找到任何規律,跑起來稍不注意就會跌倒,所以跑起來也十分的費勁。
可身後這滾石卻越來越近了,還未近身這些人便感覺到了一股灼熱感,“怎麼這麼熱啊?難道下來的是火球嗎?若是火球那咱們今日非要燒死不行啊?”這幫人一面跑一面問道。
靈芝娘娘道:“不用擔心,不是火球。”
大家一聽不是火球都略略的放了點心了,緊接著又聽到靈芝娘娘說:“不是火球,可比火球更可怕,是被施了燃石之咒的石頭,只要有被它碰到的活物,都會自身從內而外燃燒起來。”
“........”眾人無語。
“那可有應對之法?”憐月問道。
“有倒是有,其實也簡單,就是別被滾石上面的符咒碰到便可以了。”
“停下吧,若只是如此的話倒也簡單了,這裡樓梯這麼窄,這滾石想必也沒有多大,等會這滾石到的時候,咱們跳過去就好了,何必如此驚慌呢。”憐月冷靜的說道。
“........”
經她一說,眾人馬上如夢方醒,也對呀,怎麼光顧跑了,如此簡單的道理自己竟沒有想到,哎........
隨後,大家都嘿嘿訕笑著,朝樓上看去,只見一個和樓梯寬度一般的滾石正發出隆隆的震盪聲,從上往下快速的滾著。
這回看清了,不過半人高的滾石,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散發著火焰顏色的燃石之咒,這塊本來普通的石頭,此時像是一塊燒的通紅的火炭一般,散發著強烈的灼熱,可是滾過之處,卻沒有沒有絲毫燃燒的痕跡。
“跳過去,都沒有問題吧?”憐月問了一句,其實她也知道,這裡最有可能有問題的就是薛寶義和張君牧,她目光落到了薛寶義與張君牧的身上,只見薛寶義一拍胸脯說道,“沒問題。”張君牧也說了沒問題。
轉眼這塊火熱的滾石就到了跟前,這群人一次跳起,前隊轉後隊,最後的是芝乾八兄弟,這八兄弟便是最靠前的,跳巨石雖然簡單,但那畢竟是對於一個人來說,如今一排人,須得前面一個跳後,第二人立馬跳起,一次跳過,若中間有一個猶豫的,恐怕不僅自己性命不保,連後面的人也會受到連累。
芝乾打頭足下一點,縱身一躍,越過了滾石,後面的幾個兄弟也如他一般的身手極快,躍過了滾石,後面靈芝娘娘更不在話下,她足下一點姿勢優雅的也飛身而過。
緊接著是張君牧,憐月在他的身後,心中暗道,若他過不去自己便將他提過去,卻不想這張君牧也是足下一點,飛身躍過,身手也是相當的利索,憐月緊隨其後,暗自道:“這小乞丐都能過來,薛公子更沒有問題,他畢竟也是修習過一些修行基礎的。”
憐月後面就是薛寶義,他雖方才說的豪情萬丈,不過事到眼前了,腳下卻亂了方寸,他慌亂的想要用力,卻不想腳下卻一滑,向前朝著滾石便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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