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後也沒看到行李……說不準真的是那樣……
啊!那這麼一來……
“聖遺物也丟了!”猛然間意識到這個事實,韋伯用力□□著自己的頭發,恨不得時光倒流給自己一個巴掌:讓你沒在行李上下刻印!現在想找都找不到了!!
“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說,就他那個半吊子的能力,能不能順利地在普通材料上完成刻印,還是個大問題……如果用秘法材料的話,開銷又是個大問題……自己現在可是半途離開了時鐘塔呢,根本沒有什麼後援資金來支援自己在這種小事上浪費。
可惜,事實證明,千裡之堤毀於蟻xue,小瞧了這種小事的後果,就是把對於聖杯戰爭極其重要的聖遺物給丟失了。
韋伯後悔得能生吞了當初想省錢省材料的自己。
他沒看到的是,在轉角的巷口處,那個本來應該已經遠離了的橘發少年靠著牆站了一會,聽著巷子裡傳來的抓狂聲,然後低聲說了幾句,這才轉身離開了。
在長發的遮掩下,塞在耳朵裡的耳麥忠誠地將聲音傳遞給了姜臨溪。
……只消除了我襲擊他的那一段嗎?看來需要重新判定一下魔術師的精神抗性呢,韋伯·維爾維特的精神抗性都這麼強,其他人只可能更加強悍吧?
雖然說,本來就沒準備依靠一筆勾消……畢竟這個命格還不是很熟悉,一個不留神把人記憶全消的話,就跟殺了這個人的人格沒什麼區別呢……
腦子思索著雜七雜八的念頭,面上卻是絲毫不顯,這也算是姜臨溪的才華之一吧?
“……這就是聖杯戰爭。”
對面肯尼斯的介紹剛好告一段落。
他們此刻正在冬木市的凱悅酒店套房裡,沐浴著由落地窗照射進來的溫暖日光,面前是馥郁芬芳的紅茶和可口的蛋糕餅幹,完美的下午茶。
這樣的畫面適合用來談論哲學的深刻思緒,適合談論時政經濟,更加適合和某位年輕美貌的少女來一次交流,只可惜,不僅僅是此刻坐在桌邊的兩人中的女性年齡不適合,他們談論的話題和這個畫面也是極端地格格不入。
被認為是隨從的尼格留在了套房外,老實說這也是尼格自己的願望——天生自由自在率性而為的他和那位阿其波盧德先生的相性真的是差到一定地步了。
不過面對臨溪卻沒有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尼格這樣思索著,明明看剛剛對方的表現,對於這種場合的遊刃有餘,顯然是很熟悉。
但是那個小女孩身上卻沒有他深惡厭絕的刻板而拘謹的貴族味道,和自由背道而馳的味道。
沒想明白的事就丟一邊暫時不想,尼格轉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他地方,不再去考慮房內的兩人對話。
反正耳麥自帶錄音,如果真的有什麼必要的自己卻沒聽到的內容的話,重播一邊就夠了。
這樣理直氣壯地想道,尼格放任自己進入冥想的狀態。
“原來如此,可是……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必須依託聖杯來實現的願望呢!”小女孩把手放到眼前,看著其上的刻印,微笑道,“硬要說的話,現在倒是有一個。”
“哦?”肯尼斯猜測對方應該是具有魔術師血統,但是沒落已久所以不知道聖杯戰爭的存在,因此言行之中不像一開始那麼謹守貴族禮儀了。
對等的禮儀是為了對等的人而存在的,這是傳承了九代的阿奇波盧德家族的驕傲。
“嗯啊,阿其波盧德先生,你說,聖杯……到底是什麼樣的呢?”小女孩終於把視線從那鮮紅的聖痕上移開,看向他。
“基督教的傳說中,聖杯是聖子耶穌飲過的黃金盃子,不過我可不相信那位十字架上的聖人會使用黃金這種東西,尤其是放在那個大環境下……而且,身為神之物的聖杯爭奪戰,卻是發生在魔術師這群不信神的人群之中……老實說,我被勾起好奇心了呢。”
她托起茶杯,火焰憑空出現在她掌心,超高溫的火焰瞬間將那個瓷杯燒製成了空氣。
肯尼斯的表情一變:就憑這一手控制力,對方就不會是自己所猜測的沒落魔術家族!
斷金咒,聽木咒,鬼水咒,火炎咒,化土咒,除此五行之外,還有雷神咒,大風咒,大明咒,化蟲咒,化獸咒,幻貓咒等等,這是獵命師用來戰鬥的方法之一,藉由特殊的符文,將特殊力量引匯出來的術法。
和武術不同,咒術幾乎不能為一般人所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