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俊卻說:“原版故事更有趣。”
那天晚上,他們便圍在一處包餃子,吳文俊說:“唐睿說她包餃子和您學的,味道還不錯。”
爺爺沾沾自喜,“那可不,她只學到了我的一半。”
吳文俊說:“那我也要和您學學,以後還能做給您吃。”
爺爺更是笑不攏嘴。
家裡的樓房有三層,唐睿住在頂層,吳文俊住的客房在二樓,其餘人都就近住在一樓。
晚上,唐睿不好當著爺爺的面要求換床單,但以吳文俊的潔癖程度絕對會和衣而睡。雖說仍是夏末,但鄉下晝夜溫差大,她實在不放心,只好等到半夜才拿了她備好的床單被套去了客房。
她躡手躡腳走了下去,便拿出手機給吳文俊發了條簡訊讓他開門。
唐睿像是做賊一般進了房間,吳文俊一臉尋味地看著她笑,唐睿不敢多待,忙關了門迅速換著床單被套。
吳文俊走近一步抱著她,她心下著急,手下動作卻不停,“別鬧,待會被發現了你的形象就全沒了。”
吳文俊卻在背後輕輕地笑著,“怕什麼?著急嫁給我?”
唐睿又是羞澀又是惱怒,“誰要嫁給你了?據說我爺爺很是彪悍,你現在這樣子被我爺爺看見起碼得少條胳膊。”
吳文俊非但沒被嚇唬,反而變本加厲地在她身後胡亂親吻,唐睿很是無奈,只能手下加快速度。
她放下手裡的床單,便要起身離開,卻迅速被他壓向床邊,順勢倒了下去。
她來不及出聲,又被他堵住了嘴唇,半月未見,唐睿竟也有些思念,也就不自覺與他糾纏熱吻。
他只是停留在親吻觸控,唐睿也知他不會過分越距,只顧沉浸在這樣的柔情中。
良久,他們頗有些呼吸不暢,稍稍分離開,又相擁而臥。
唐睿在他胸前蹭了蹭,實在舒適,方才的顧忌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吳文俊捏著她的臉頰,“上去吧,早點休息。”
唐睿昏昏欲睡,靠他支力爬了起來,睡眼朦朧,“嗯,晚安。”
吳文俊手下用力搖晃著她,“醒醒,我不敢送你上去,你別摔了。”
唐睿清醒不少,便慢慢挪回了房間。
興許老人家最缺的就是陪伴,那幾天,吳文俊幾乎經常和爺爺待在一起,陪他下象棋,聊天,唐睿則在一旁觀戰,不時遞遞瓜果茶水。
有時,她也會上戰,爺爺會手把手教她,最後,又直接將她全權委託給了吳文俊。
唐睿漸漸得心應手,吳文俊有時會讓著她,她便毫不留情地將他將死。
沈秀和唐國強忙於奔走親戚,多年未回鄉,也很是忙碌。
回城裡那天,吳文俊說:“老人家最怕孤獨,以後我們多回來看看他。”
唐睿很是感動,雖然吳文俊平時並不多心慈,但他卻對她的親人如此上心。
她暗暗起誓定要好好對待他的父母親人。
時隔六年,再次走在熟悉的街道,無比親切。
他們靠著不同的回憶找著相同的路,雖是第一次同遊,卻又像是多年未見的摯友,頗有些感概萬千。
吳文俊說:“如果當初我多看兩眼一起買鹵味的女孩,是不是能早一點認識你?”
唐睿想了想,“應該不會,當時的我很蠢,你會嫌棄的。”
吳文俊竟然點頭稱是。
訂婚前幾天,雙方父母一致決定不讓他們相見,說是習俗。
唐睿深覺好笑,但在酒席前一天,吳文俊竟然喝得微醺來了樓下找她。
唐睿見沈秀和唐國強睡了,便偷偷下了樓,她見吳文俊搖晃著站在路燈下,急忙跑過去,嗔怪道:“你這單身party玩的盡興啊,喝成這樣,還敢過來,被我爸媽看見你的形象可就沒了。”
吳文俊不管不顧地湊近抱住她,“我想你了。”
喝醉了,他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麼會說這麼煽情的話,這是她第一次聽吳文俊說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