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兒的嘲諷對劉小寶根本不起作用,他只是微笑,“你如果不怕,退開些等我。”說著,劉小寶想了想,還是把板磚又撿了起來。
在小月兒因此再次嘲諷之前,劉小寶使出全身的力氣,將板磚砸向了網咖的玻璃門。
當然不會碎,這可是發展了無數代的鋼化玻璃,巴雷特狙擊槍也不見得能夠擊穿。
如此說來,巴雷特狙擊槍的處境貌似很悲涼,連隨處可見的民用物品都不一定能夠擊穿,但其實這並不是能夠混為一談的一碼事。
就好像是汽柴油發動機明明早就不實用了,但那些以燃油作為動力來源的頂級超跑依然會被人視若珍寶一樣,很多東西,包括穿越火線在內,除了實用意義之外,之所以能夠長存,其實依靠的是它本身與生俱來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質。
這種特質會讓人著迷,就好像這種劣質板磚總是會在第一時間捉住流氓的眼球一樣。
劉小寶第一時間選用了板磚砸門,而網咖裡的那些人,聽到響動看到板磚,第一時間也就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東西,你找死!”一個少說也得一米八的壯漢率先開門沖了出來。
早跑得遠遠的小月兒定睛一看嚇壞了,其胳膊肘比自己的大腿還粗,對於這樣已經沖起速度的巨無霸來說,一米七五左右看上去還有點偏瘦的劉小寶,可不就是個小東西麼!
劉小寶不說話,他的動作就是語言。
一個跨步,手攤成掌,猛的擊出拖著下巴往上一推,只這一下,就把那個看上去很容易就能把他揍出翔來的壯漢丟翻在了地上。
一個又一個人沖了出來,有些還抄了掃把這一類的家夥事兒,小月兒快步後退的同時看得眼花繚亂,劉小寶卻只覺得他們太慢。
一招一個,很簡單,很快很準,還很暴力,並且伴隨著血腥。
因為不管是誰,吃了劉小寶一招之後,都沒能再站起來,很多人還流了不少的血。
雨恰好在這時下了起來,又是一個雨夜。
成都的夏天就是這樣,白天悶死,晚上卻常有雨來解悶,讓人萬般無語卻偏又指責不出什麼不好的地方來。
“我是王二麻子,這裡我罩的,你是誰。”
“我叫劉寶器,你也可以叫我青鸞哥,鳳凰現在我罩的。”
“老子看上她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冒出來就吃現成的,朋友,太便宜了撒?”
“她送給我吃,她願意讓我吃,這個不該你管,但是你又管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想雜個辦,劃出個道來,是單挑還是群架,我王二麻子接著鬥是了。”
“不要那麼低劣,群架已經打過了,我不覺得還有再來一次的必要,所以,我們還是單挑吧。”
“慢著…你真的很厲害,我承認,不過你確定要是我叫兄弟們把刀提出來,你還能活著回去?”
“我從兩歲記事起開始,打架的時候就從來不想活不活,我只想死不死,讓我的對手死不死。”
不等王二麻子氣急敗壞,劉小寶接著道:“現在我回答了你一個問題,所以也請你來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的夢想…今年拿個成都的百城冠軍吧,袍哥會出了一個劉小寶,我們丐幫也不能弱…”
又是袍哥會,怎麼哪兒都有袍哥會,自己雖然打過不少架,也弄廢過不少人,但好像從前沒有、從從前也沒有招惹過一個叫做袍哥會的黑道幫派吧!?
劉小寶揉頭,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別說讓我頭疼的話了,我不想聽,我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訊息,我的夢想就是毀滅所有敵人的夢想,你剛才提到了刀,這讓我想起了我女人的血,所以你今天就算不死,一隻手恐怕也是保不住了。”
剛把狠話放完,一聲悶響過後,大意失荊州的劉小寶紋絲不動,剛才他扔出去的那塊板磚已是碎成了一塊又一塊。
被板磚爆頭了?劉小寶不是很生氣,轉身一腳撩起給偷襲自己的那個蠢貨踢在襠上,也沒用太大的勁,不至於讓人斷子絕孫,但卻已經足以讓其跳腳的同時再好好的想一想到底該不該偷襲自己了。
這時血才順著額頭淌下,雨滴幫助紅色將劉小寶的臉上佔領了個七七八八,他也不擦,只是當第一滴血就要淌過他嘴唇時,他及時把舌頭伸出來挽留住了它和它們。
——————————————————
這位學員,請問你的夢想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