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覺得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一口吞掉肯定是沒問題。
正當她要伸手去拿的時候,門口有個高大俊朗的丫鬟操著一口低沉粗壯的嗓音道:“白羽笙,你敢吃我要你好看。”
沈宴之滿眼鄙視的看著這兩個女人,十分不解:“這麼饞嗎?”
又質問丁衍寧:“她要你就給她買?”
丁衍寧樂呵呵的說:“哥,我這不是怕她產後抑鬱嗎?”
“她一天話比我都多,能抑鬱?”
白羽笙楚楚可憐的巴巴望著那塊唾手可得的牛乳糕,硬擠出了些淚花藏在眼底,:“老公,我是真的饞啊。饞得要出人命了……”
丁衍寧也為她求情道:“哥,要不給她吃一口吧。饞出月子病來得不償失啊。”
沈宴之退而求其次鬆口道:“吃可以,用開水燙一下,不然不能吃。”
白羽笙要飯還嫌餿,:“燙了那就化了,吃不了啊!”
“你到底吃不吃?”
“我不吃燙的,這東西燙完就成水了,那我喝牛奶算了,吃什麼牛乳糕?”
“不吃拉倒。”
沈宴之特別“寵”她,當著白羽笙的面兒一口吃掉了她心心念唸的牛乳糕,最後還不忘與她分享味道:“口感不錯,確實好吃。”
白羽笙氣得一頭扎到了床上,嘴裡不忘威脅他:“沈宴之,你這麼對我,不怕我吃了你孩子?”
“虎毒不食子。”
“一會兒我見到大珠珠就咬她!”
“好啊,沒問題。一會兒我把我女兒抱來給你解解饞。等我女兒長大以後指著傷疤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就說被你媽咬的,就因為犯饞癮一不小心就把你咬了。”
“沈宴之,你卸磨殺驢!有了孩子你就不要我了,整天對我疾言厲色,不是打就是罵,不給吃的,天天讓我餓肚子,我想吃一塊牛乳糕都不可以了!”
丁衍寧瞧著白羽笙這狀態……還真離著抑鬱症差了十萬八千里,倒是和精神病近在咫尺了。
沈宴之格外淡定問向丁衍寧:“你看她現在這狀態,還有救嗎?”
丁衍寧一言難盡道:“哥,這事兒你全責。”
沈宴之竟然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白羽笙因為嘴饞沒有得到滿足,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丁衍寧上前去勸她道:“你也別這麼著急嘛,你眼看著就要出月子了,你都當了將近一個月的乖寶寶了,還差這幾天嗎?等你出了月子,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全津海現存的,招牌糕點全都給你買個遍兒,這樣總可以了吧?”
白羽笙對丁衍寧已經失去了些許信任:“那你這……不會沈宴之一發話你又變卦了吧?”
“絕對不可能。”
“暫且相信你一次。”
丁衍寧走了之後,白羽笙繼續頹廢的一頭紮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大饞貓,別睡了。”沈宴之再一次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
他的樣子讓白羽笙聯想到了幸災樂禍這四個字。
白羽笙裝作沒聽見。
“我剛好讓廚房做了一塊熱乎乎的巧克力蛋糕,你要是不吃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白羽笙一瞬間坐起了身子,滿臉仇恨的盯著他之餘,還不忘手下他的“心意”,送到了自己的嘴裡。
“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沈宴之無辜道。
“你說呢?”
“鬧你也鬧了,氣你也撒出來了,東西也吃進嘴裡了,怎麼還對我這麼大的敵意?”
“要你管!”
“那你把蛋糕還給我,吃人嘴短沒聽過嗎?這嘴怎麼越吃越硬了?”沈宴之伸出了一隻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來回搖晃。
“哼,不愛了就是不愛了,對我一點耐心都沒有,整天都在和女兒獨處,對我一點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