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沈的不好選,那再選幾個姓白的?”
“停!”白羽笙嚴令禁止:“不能姓白,不好取名字也就罷了,而且你讓家人怎麼看?父親能同意嗎?”
“我的孩子,我說了算。”
“反正我是挑不出來,要不你讓父親從中挑一個,我怎樣都可以。”
“對於孩子的名字,老頭子倒是有點想法,不過我沒答應。”
“嗯?”
“叫沈明珠,我覺得一般。”
白羽笙品了品這個名字的含義,深刻的感受到了父親對於這個孩子的喜愛,對沈宴之說:“好像確實比你起的好聽啊,掌上明珠嘛!很大氣啊。”
“我不服。”
“就叫這個吧,好不好嘛?”
最後,白羽笙連哄帶撒嬌,終於將這個一身反骨的男人擺平了。
沈宴之十分不情願的說:“那就這麼定下了,就叫沈明珠。”
“這麼不願意,難道乎乎不是你的掌上明珠嗎?”
沈宴之冷哼了一聲:“她是我命根子,我是不是得給她取名叫沈命根?”
“那我沒意見,反正是你們家的大小姐,你要是不覺得難聽,我無條件接受。”
“氣死我了。”沈宴之拉起了女兒襁褓裡的小手,不停的唸叨:“女兒,他們氣死我了。”
白羽笙忍受著他的幼稚,不由得掩面偷笑著,還警告他道:“你要是把她吵醒了,我要你好看。”
白羽笙還記得剛才的事呢,問沈宴之:“對了,那幾個竊賊抓到了嗎?”
“還說呢,一提這件事我心裡都在後怕,萬一你和孩子……”
“我這不是沒事兒嗎?竊賊呢?”
“是三個日本人,多虧了小鈴鐺從外面找來了人,守住了門。”
“那就好,那就好。”一聽這話,白羽笙的心也放下了,自己總算是沒白忙活。她又繼續問:“那後來呢?這幾個人是誰派來的?我猜測應該是從後門被放進來的。”
這一次,沈宴之並沒有急著與白羽笙探討此事,而是迴避道:“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養好身子,坐月子。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老公,我現在就能下地走動,而且我還能跳繩呢,後空翻也可以,你信不信?”
白羽笙蠢蠢欲動想要證明自己的身強體壯,卻被他強行按回了床上,他警告又似請求道:“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以後做了病怎麼辦?”
“知道了,沈媽媽。”白羽笙特別不耐煩,壓制著渾身的力氣無處釋放。
“我知道你祖上可能和我們不是一種猴子變的,但你能不能稍微收斂點?”
“你再說一遍?”
“洋猴兒。”沈宴之憋笑道。
“你真應該謝謝我,沒把你女兒的基因帶偏。”
“這還叫沒帶偏,誰家剛生下來的孩子白得跟大雪球似的。我最開始抱著孩子,還以為我女兒是得了什麼病呢。結果醫生檢查一番之後才知道,壯的跟個小牛犢兒一樣。”
“就你說話最難聽!”
“你給我好好坐月子,讓你吃什麼就吃什麼,聽清楚了沒有?”沈宴之一再強調。
“遵命。”
襁褓裡的孩子睡得很香,夫妻倆各自沉浸在為人父母的喜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