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盯著你舅舅嗎?”沈宴之一語道破。
他又說:“我不是不讓你住在白家。若你戀家,別說是住幾天,你就是一直在這兒住著我都沒問題。
但你就為了盯著你舅舅,有用麼?我不相信你口中的“盯”,會沒有爭吵的成分在裡面,你現在還懷著孕,整天跟他老人家對著幹,兩敗俱傷不說,舅舅那麼大年齡了,你就不能順著他?”
“可是……”
沈宴之嚴肅的對白羽笙三令五申:“不用可是了,這件事免談。而且你必須聽我的。如果你敢因為這件事再和舅舅起衝突,你整個孕期都給我留在家裡,哪都不準去。”
“知道了。”
外邊傳來了一聲聲慘叫。
辮匪依次跪在地上,人頭一個個被砍下。
屋子裡的人也息了談興,個個縮起頭來,不敢再多說半句。
聽到了軍靴的踏踏聲,看到那幾名走進來的軍人,安雅瑜把身子縮到了火塘後面,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她還是注意到幾名軍人湊擁著其中一位,漆黑的鬢髮,冰碎般的眼睛,個子極高,一身軍裝合貼地穿在他身上,玉樹臨風,年青得很,想不到林澤夫長成這樣?
他身邊那位面容粗獷副官模樣的人上前一步,“辮匪之內,走脫了軍師,說吧,你們當中,誰是辮匪軍師?”
營內眾人惶然四顧,齊齊下跪,“草民不是辯匪,草民和辮匪沒有半點兒關係啊!”
林澤夫眼底閃過一絲冷酷,很不耐煩,沒有看他們,只對身邊兵士說:“打,給老子打,打得說出實話為止!”
林副官怔了怔,問:“督軍?”
林澤夫看了營帳裡的人一眼,揮了揮手,兵士上前,拖出來一名中年人。
那中年人被拖了出去,外邊就響起了鞭子破空之聲,夾雜著慘叫。
屋內人頓時惶惶不安,又不敢求饒,俱都縮頭縮腦,兩股戰戰。
林澤夫的眼眸掃向屋內之人,軍帽之下,眼眸寒如冰石,屋內人皆垂下了頭去,他追捕了這股辮匪好幾個月,辮匪隱藏得深,四處逃竄,十分難捕,損失了差不多成連的兄弟才將其全部捕拿,他心底裡窩著股火,因此,捉拿的餘匪一個不留,全部砍頭,有幾個還是他親手砍的,但還是走脫了幾個重要人物,其中就包括軍師。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與幾個無辜之人相比,辮匪軍師如果走脫,其損失可就大了!
兵士走了進來,又拖了兩個人出去。
剛剛還在對林督軍讚不絕口的人頓時哭天搶地,匍匐上前,想要求饒,幾個當兵的端槍過去,把刺刀對準了他們。
林澤夫轉身,往營房門口走。
安雅瑜咬了咬牙,從後面上來,揚聲道:“督軍,我能替你找出那軍師,只求您能放過無辜之人。”
林澤夫回頭,眼眸幽冷,看向林副官,林副官壓低聲音稟報,“是剛剛捉到的,說是誤闖……”他聲音更低,“女扮男裝的。”
林澤夫冷笑,“辮匪軍師不知男女,不知年齡,膽大心細,這人倒是符合,正好,先打她二十鞭子!
”
林副官怔了,看著安雅瑜只能求她自求多福了。
二十軍鞭打下去,憑著安雅瑜的小身板,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安雅瑜拖著顫抖的腿上前,“只怕督軍打死了這裡所有人,也弄不明白辮匪軍師有沒有服法,我聽說那軍師極有才華,辮匪由他一手組織創辦,只要他沒有被捉住,以其蠱惑人心的本領,只怕不久將來,又有一股新匪成立了,再者,以這軍師的手腕,逃走定會私藏大量錢財,以備東山再起,督軍殺人容易,錢財可就難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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