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線上的船隻沒有回來,有沒有收到任何的聯絡,這樣的情況,等同於在海上失聯。這要是查起來確實費事。
可是現在能夠給丁衍寧去探索的路只有這一條而已。
最起碼,她身邊還有陸雲起。
另一邊。
白欣然的到來並沒有給白羽笙帶來任何的麻煩。
相反,太平的日子讓白羽笙覺得有些不適應。
這日,應卡莉達的要求,佟文淵開車將白羽笙帶到了一個地方。
起初的時候,白羽笙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怪異之處。
但這一路上佟文淵的做法,卻讓白羽笙徹底的起疑。
坐在車上的白羽笙被矇住了雙眼,看不到一點點的光亮,只能聽得到聲音。
佟文淵也知道這樣很容易讓白羽笙起疑心,故意安慰她道:“小璃,委屈你一下,帶你去一個地方。
這是卡莉達女士的授意,我沒辦法違抗。”
“哥,到底要幹什麼?去哪裡?我有些害怕……
”白羽笙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放心,有我在呢,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鬼知道這幫人又要搞一些什麼名堂。
白羽笙在心中唸叨著:肯定是沒好事兒。
車程大概三十多分鐘。
佟文淵將白羽笙帶到了個郊區,佟文淵扶著她下車,白羽笙覺得自己在佟文淵的引領下,走到了一處涼浸浸的地下密室裡,腳步聲逐漸在空間裡迴盪著。
“幫她解開吧。”這個命令的聲音屬於卡莉達。
“是。”
白羽笙的雙目恢復了視覺,果不其然,與她猜想的差不多,這裡就是個暗無天日的密室。
在密室裡的小屋裡,投過窗戶隱約可見坐著一箇中年男子。
“祖母,為什麼帶我來這裡?”白羽笙問道。
佟文淵代替卡莉達說:“你應該已經注意到,密室裡面關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船王,丁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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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忠利?”
“沒錯。如果將他拿下,成為自己人的話,我們的煙土生意就會更加順暢,一本萬利。但是這個人似乎不識好歹。就在兩個月以前,卡莉達夫人找他做了一筆生意,總共加在一起的,大概有五條航線的貨物鏈條全部都因為不明原因在海上失聯,至今沒有訊息。我們覺得,一定是這個丁忠利在暗地裡做了手腳,不然的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白羽笙領會了佟文淵以及卡莉達的意思:“那麼祖母和你的意思是,要讓這個老傢伙開口才行,對嗎?”
卡莉達發了話:“沒錯,你有什麼辦法嗎?”
白羽笙心裡明鏡兒似的,丁忠利一定是因為知道了他們所運的東西是大煙,所以才會出現這種事。
白羽笙思索了片刻:“祖母,我覺得這件事如果真的是丁忠利的所作所為。您這樣關著他,根本等不到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