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一件事,班主,沈先生!”肖梨花跑了過來。
“你又有什麼事情?”仇老闆有些不耐煩的問。
“我知道那個聲音是哪裡來的了。”肖梨花像是想起來什麼大事一樣,很認真的對他們說:“一定是尹梅兒躲在後面用腹語在搗亂。那個聲音真的很像是尹梅兒的腹語。”
“這個尹梅兒又是誰?”白羽笙問。
仇老闆回答道:“尹梅兒以前也是我們戲班子的一員。最開始的時候是慕銀霜把她帶回來當徒弟的。
尹梅兒最初是在街頭雜耍賣藝的,是會一些腹語。後來進了個雜耍班子,給那些達官顯貴們表演,她的資質一眼就被慕銀霜看中了,並帶了回來。”
“肖姑娘,那你為什麼會認為是尹梅兒躲在後面用腹語去搗亂呢?”
“她的腹語技藝嫻熟,用腹語學她師傅,特別的像。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和霜姐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鬧掰了。霜姐自打早些年功成名就之後,在這裡唱戲的次數自然而然的少了許多。尹梅兒也少了很多跟霜姐同臺唱戲的機會,她不滿霜姐的態度,怨聲載道最多。在那後來不久,尹梅兒一走了之。”
“霜姐是覺得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尹梅兒卻覺得霜姐既然帶她入了這一行,就應該對她負責到底,她也願意一生追隨。按照這個邏輯來看,霜姐為了沈先生登臺一次,這確實是她搗亂的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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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些姑娘們的語氣中不難聽得出,她們對於尹梅兒是又羨慕又嫉妒,甚至覺得她是不知好歹,永不知足,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個尹梅兒還來這裡嗎?”不知是何時,沈宴之竟然也走了過來檢視情況。
仇老闆說:“二爺,尹梅兒已經不在這兒了,早就搬走不和我們這裡的姑娘一起住了的。不過據我所知,我們這裡面的姑娘們,有些和尹梅兒的關係不錯的,應該能知道她現在的住址。”
“麻煩您問一下,我想去問問尹梅兒。”白羽笙客氣的請求道。
“好,我這就去給您打聽一下。”
仇老闆巴不得把這件事的責任推給尹梅兒。
慕銀霜,尹梅兒。
這兩個名字不停的在白羽笙的腦袋裡迴盪著,她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怪怪的。
經過肖梨花這麼一解釋,眾人更是認為是尹梅兒從中搗亂所致。
咬住這件事不放的只有兩人。
一個是“為愛痴迷”的沈凝,一直都想找到慕銀霜的人,可一直沒找到。
另一個則是鹹吃蘿蔔淡操心的白羽笙,她總想要弄明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就連沈宴之都覺得她是多此一舉。
之後,她還特意去了尹梅兒的家裡,家裡可能是沒人,公寓的門都沒敲開。聽鄰居說,尹梅兒並不經常回來。
尹梅兒沒有犯法,所以也沒資格調查她。
這件小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本以為的風平浪靜沒有維持多久。
在四天之後,再起波瀾。
清晨,巡捕房接到了一通報案電話。
荀華街十八號公寓樓,居民說有腥臭的味道,懷疑是屍臭味,特來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