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
沈宴之好說好商量著:“別生氣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不搬走了?不金屋藏嬌了?”
“我都說了我有不明隱疾。”
“那我領你治治去?別誤了你正事兒啊!”白羽笙忍俊不禁的上下打量著他道。
他卻曖昧挑逗的說:“我的藥就是你啊。”
“油嘴滑舌!”
“我這就去收拾東西,你等等我。”沈宴之真是心裡不爽,為何非要自己親自收拾?
白羽笙攔住了他,並說:“我和青荷兩個人都已經收拾好了,不用尊貴的二爺抬手。”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剛剛父親親自來了一趟,說讓你把母親的舊物也收拾一下。”
聽到了白羽笙這話後,沈宴之的臉色變得沉重而嚴肅。
他應聲道:“知道了,跟我來。”
“好。”
徐氏生前的東西,都被鎖在了豪宅的頂層閣樓裡面。
這裡就只有沈宴之有鑰匙,其他的人更是連碰都不能碰一下。
閣樓塵封已久,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灰塵,嗆得人嗓子直癢癢。
裡面的東西堆積的滿滿登登的,甚至還有舊床,舊傢俱之類的器物。
“你為什麼要把母親的東西都鎖在這裡?”
沈宴之眉宇間泛著淡淡的憂傷,薄唇輕輕的抿了抿,訴起那段悲傷的過往:
“當年母親死了之後。他們根本就不想要安葬母親,我在外務工,急忙趕了回來後一是為了把母親的遺體帶走,二來就是整理母親的遺物。我回來的時候,這些東西還沒來得及清理呢,我便一氣之下做了個最衝動的決定。”
“什麼?”
“我把母親的東西全都搬進了閣樓裡,然後嚴絲合縫的鎖住。一把鎖不夠,那就兩把。沈凝和閔秀枝越是討厭排斥我母親,我越是要用母親的東西時時刻刻噁心他們,將遺物全都放在了頂層的閣樓裡。讓我母親永遠凌駕在他們的頭上。沈凝想要挪走,就必須要拆了閣樓。他沒那個心思去拆房頂,這些東西便一直都留在了這裡。”
這樣的仇恨,其實換做任何人都是難以釋懷。沈宴之已經剋制了太多了……
白羽笙想知道他的過往,卻又不忍聽起。
因為那真的很殘酷……
“那咱們現在就開始收拾吧,把這些東西全都帶走。”
“挑挑揀揀,應該也沒什麼東西能帶的,既然要搬家了,簡單收拾一下算了。”沈宴之懶散隨意的坐在了一條細細窄窄的板凳上。
白羽笙此生都不會去相信沈宴之真的釋懷。
她反問:“你確定?”
“我就算是將東西留一百年,一千年,我母親既回不來,又等不到沈凝的道歉,留著這些遺物單單就來折磨我一人嗎?”
“也對……”
沈宴之現在的不屑一顧,蠻不在乎,是當初那一條條血淋淋的傷口無限崩裂,撕扯換來的。
“一會兒找幾個人上來,把這些破爛兒全都扔下去就行了。”他隨意的朝著白羽笙招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白羽笙不解:“還有什麼事?”
“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沈宴之背過手去,神神秘秘的向那些破爛堆裡面掏來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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