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沈宴之的想法遭到了白羽笙嚴厲的拒絕。
“為什麼?你不想和我住在一起,沒人打擾嗎?
”
“就是不行。”
白羽笙好不容易想要緩和緩和沈宴之和沈家的關係,他竟然想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搬出去?
沈宴之不解的問:“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原因呢?
”
“原因很簡單。父親已經同意了將母親的名分扶正,入宗祠。你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搬出去住,父親的做法理應讓你尊重。你要是再執意搬出去,那就是你的不對了。”白羽笙把話說得很明白。
“我偏要搬走。”沈宴之就想唱反調。
“好啊,那你自己一個人出去獨居,咱們倆就此分居也挺好的。”
沈宴之意味深長的瞧了她一眼,痞笑著逗弄她:
“我搬出去住?你就不怕我給你來個金屋藏嬌?”
“不知好歹。”白羽笙淡漠的轉身便上了樓去,不予理會。
“你怎麼還生氣了啊?老婆……我逗你呢。”沈宴之傻眼了……
白羽笙關起門來,悶頭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手腳很麻利,也不見她真的生氣。
偏偏沈宴之就怕她這副淡然的樣子,她若趴在地上撒潑打滾兒倒還好說。
沈宴之悄咪咪的推開了房門,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故意跟正在忙裡忙外收拾東西的白羽笙搭話道:
“老婆,你辛苦了。”
“不辛苦,我只收拾了我自己的東西,你的東西我沒動。”
沈宴之心慌慌的問:“那是為什麼呀?”
“你的東西你自己收拾一下吧,願意搬去哪裡就搬去哪裡,我不作干涉,隨你意願吧。”白羽笙輕描淡寫的說著句句暴擊的話。
“我跟你一起搬去新宅,我哪也不去,剛剛逗你呢。”
白羽笙漂亮有神的大眼睛眨了眨,歪著頭極具天真的繼續釋放暴擊:“可我不去新宅,我回我的白家,你縱你的逍遙,各不相關,互不打擾。”
“你去哪,我去哪。”
“滾開。”
“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你就看在我今天陪了你一天的份兒上,原諒我吧……”
“所以你覺得陪我一天是你對我的恩賜,我該感謝你,你本沒有義務陪我是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你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我原諒你?”白羽笙刁鑽的問法讓沈宴之滿臉愕然。
沈宴之深刻的感受到,這個時候自己就連喘氣兒都是錯的……
“那……你差點把我的點心鋪子吃黃,你這怎麼算,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嗎?”沈宴之小氣的開始敲起心裡的算盤珠子,算起了賬來。
“那我吐給你?”
“好啊。”沈宴之伸出了大手,作勢要接住。
“你等著。”
白羽笙忍無可忍,永不服輸的開始扣嗓子眼兒。
誰知,沈宴之藉此機會一把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裡,用力抱著不鬆手,任憑她如何掙脫。
“反正你去哪我去哪,你不要我,我就睡大街去。你忍心捨得看著我吃苦嗎?老婆……”
“忍心,去睡吧。”
“我剛剛真是逗你呢,要不你打我一巴掌出出氣吧。我一看到別的女人就有不明隱疾,你對我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