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想讓白羽笙親自己嗎?並不是。
這個混蛋就是覺得自己在外面和女人認錯丟臉了,所以想要白羽笙同他一起丟臉。
火車正在以勻速行駛,按照這個速度推算,下午五點應該就可以到達徐州。
白羽笙一點點的便有了些許睏意,倒在沈宴之的身側眯了一會兒。
等到她再次睜眼,是被火車報站聲吵醒的時候。
徐州站到了。
他們下了車,便直接奔著徐州的巡捕房去了。
徐州巡捕房。
巡捕房探長張君啟已經等候他們多時。
一番禮貌寒暄過後,張君啟和沈宴之等人直奔正題。
“沈探長,我接到了你們巡捕房的電話以後,對俊寧山附近進行了嚴格的管控。”
“封山了麼?”
“我沒有下令封山,如果孩子們真的被綁到了俊寧山上的話,我怕封山的做法會直接激怒綁匪,綁匪發現了自己被困在了偌大的俊寧山上,那麼最先遭殃的,便是那些孩子們。雖然沒有封山,但是我們依舊對俊寧山進行了小範圍的搜捕,後來發現了這具男屍。”張君啟拉開了屍體上蓋著的白布,接著說道:
“法醫已經做了屍檢,死亡時間大概在今天上午的九點到十點左右。我們發現的時候被夾在山的縫隙間,早就已經沒了呼吸。頭部致命傷,應該是失足滑倒後腦袋撞在了岩石上,跌落到了山縫間。還沒有確定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俊寧山上的遊客,還是綁匪。”
在俊寧山上平白無故發現了一具男屍,這件事怎麼想都覺得蹊蹺。
白羽笙帶上手套,想要上前去再好好的看看屍體。
張君啟順水推舟的說:“你們可以再看看,能不能發現其他的線索。”
白羽笙小心翼翼的抬起了男屍的頭部,小鈴鐺上前搭了把手,將男屍的頭高高抬起,白羽笙蹲下了身子,一點點的檢視傷口。
“有剃頭髮的刀嗎?”
“有。”
白羽笙一點點的將屍體傷處的頭髮剃掉,以便於更加仔細的觀察。
十分鐘過後,白羽笙卻說:“我覺得這個傷口,並不是因為摔跌所致。”
“那是……”
“他的身上確實有摔跌傷,毋庸置疑。但是他頭上的傷口,似乎並不是因為摔在了石頭上,而是被反覆撞在了石頭上所致。”
“行兇?”
“沒錯,你們可以看這裡。死者位於頭部的創口,直接導致了死者頭骨碎裂,是致命傷。但是如果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創口的最凹處視作一個著力點,周圍的也有幾個造成碎裂的著力點。他要是自己摔倒的,不可能來回撞擊自己的頭部多次,所以一定是有外力作用。我的意思是,他應該是被撲倒以後,再被人抓住了頭,用力且反覆撞擊在了石頭上,造成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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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之滿目皆疑:“是誰殺了他,他又會是誰?
”
“我覺得他是綁匪的機率很大。”張君啟說:“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衣著不整,不太像是去山上觀光的人。而且我在他的手腕上發現了女孩子所用的頭繩。上午發現的屍體,到現在都沒有見到疑似他的家人或是同伴來巡捕房認領屍體。所以他極有可能就是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