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委屈的一件事,每當她拿著東西詢問自己的意見時,果斷的說好看,她說沒走心,說不好看,她說沒眼光。
所以,女人是一門學問,沈宴之至今都沒搞懂這門學問裡的精髓所在。
……
秋天的夜,涼風習習,寒鴉孤鳴。
監獄大牢是個陰氣極重的地方,一陣涼風拂過,總有種鬼魂在流竄的感覺。
據說這個關押犯人的監獄,前朝的時候便是一處死牢。
關在這裡面的犯人,都是鐵鎖鐵銬鎖著的,毫無逃出生天之可能,所以到了晚上的時候,只佈置了四名守衛守通宵。
徐惜爾一身黑衣,身手矯健,如約出現在夜色之中。
她像是個訓練有素的專業刺客,飛簷走壁對她來說不是問題,獨闖牢獄更是閒庭信步般。
再加上徐惜爾之前來過這裡,熟門熟路。她在心中暗暗發誓,勢必要取走流浪漢的性命!
徐惜爾熟知監獄地形,從煙囪跳入,打暈了兩個原本就已經昏昏欲睡的守衛後,在監獄裡開啟流竄尋找的狀態。
還有兩個守衛守在正門,無需提防。
她腳步極輕,終於找到了流浪漢的牢房。
這是徐惜爾第一次獨闖監獄,內心也曾有過焦灼害怕,她滿頭大汗,掏出已經裝好了消音器的手槍,將槍眼一點點伸到了裡面,對準了流浪漢窩在最裡面正熟睡的身體。
黑暗之中,流浪漢無意露出的一柳潔淨順直的頭髮讓徐惜爾察覺異常。
她一瞬間反應過來,瞪大了雙眼,兇狠驚恐的神情逐漸暴露。
糟了,有詐!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一聲槍響,子彈擦過徐惜爾的耳朵,精準打掉了她手上握著的槍支。
霎時間,徐惜爾被子彈的震懾力,嚇得踉蹌。
燈竟然亮了,徐惜爾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就連大牢裡的“流浪漢”孔武,也拿著手槍對準了徐惜爾。
槍傷緣故,徐惜爾的左耳暫時失聰,她跌坐在了地上,還在妄圖裝出一副可憐柔婉的模樣。
沈宴之居高臨下的看著徐惜爾,精準分析著徐惜爾接下來要唱的一齣戲是何。
“還需要解釋什麼嗎?徐惜爾?”
沈宴之神色間極為冷俊,用一種獵捕者的口吻以絕對的優勢去審問她。
徐惜爾附在沈宴之的腳邊,似謝罪求饒,梨花帶雨的哭泣著:“我知道錯了,是我操之過急,不顧王法,為了仇恨擅自行動。”
白羽笙躲在沈宴之的身後,天真無邪的對徐惜爾說:“我不是告訴你今晚犯人被運到江北大牢嗎?你若是想動手怎麼不去那裡呢?”
徐惜爾已然知道自己中了計謀,惡狠狠的盯著白羽笙。
白羽笙絲毫不慌:“有一種預判,叫做預判了你的預判。”
徐惜爾不慌,因為她還有主人的第二個任務……
“我看你也不用在這兒跟我們大家演戲了,你累,我們更累。擅闖監獄,乃是大罪,妄圖射殺監獄犯人,擾亂巡捕房辦案,罪加一等。”沈宴之輕描淡寫的述說著對她的審判。
無非,就是個死字。
“我是闖了監獄,但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射殺犯人,我這把槍,本來就是防身用的。”徐惜爾裝不下去,索性便不裝了,坐在地上用一種狠毒的眼神瞪著沈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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