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沈宴之有點心虛了些:“那你這也不能全怪我吧。”
“以後約法三章,一三五,你睡床上,二四六,睡沙發。”
“那週日呢?”
“週日我回孃家。”
“憑什麼啊?”沈宴之的好日子也就算是到了頭,:“憑什麼你有病,我住沙發?”
“你竟然還氣我。”白羽笙小嘴一癟,眼淚汪汪。
“老婆你消消氣,我沒有氣你。”沈宴之捧著她的小臉兒,揉了半天,並安慰稱:“老婆,其實在中醫面前,身體上有些不盡人意是很正常的,不用往心裡去,好不好?”
白羽笙“哇”的一聲哭得好大聲:“你就是光顧著你自己舒服。你知道我這病在古代就是昏君得的病,我這麼正經的人得了這個病,顏面掃地……”
“什麼昏君得的病啊。”
“縱慾過度。”
“不哭,不哭,老公都給你補回來。而且也不嚴重啊,醫生說一天可以三次,證明你的身體還可以啊。”
“你放屁,那是一週三次,你就想著作踐我。”
“憑什麼明明你來醫院檢查,把我查出來一身病。”
“你混蛋,沈宴之,都是你的錯。”
白羽笙的連珠炮從未停歇,後來沈宴之實在丟不起這個人,抱起人直接扔進了車裡面。
上了車後,白羽笙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小團,:“感覺身體被掏空……”
“行了吧你,別拿哭嚇唬我,你倒是真哭給我看啊,一滴眼淚都沒掉……我補償你總行了吧?”
“怎麼補償?”白羽笙開始逐漸上道兒。
“物質補償。給你買包,買鞋,買衣服,買鑽石,買戒指,買雪花膏,這些補品夠嗎?”
“你陪我去。”
“行。”
“我要買一百個包。”
“如果你拿得過來的話,我給你買一千個。”
“太好了。”白羽笙渾身興奮,彷彿已經將剛剛所有的不開心全都拋諸腦後。
她坐在車上笑嘻嘻的……時不時還哼唱著小曲兒。
沈宴之對此十分費解的搖搖頭,深刻懷疑自己老婆是不是腦子本來就有什麼問題。
說她蠢吧,關鍵時刻還挺精明的說她聰明吧……看看現在這副樣子,傻丫頭一個。
看著白羽笙美滋滋,沈宴之心慌慌。
逛街花錢倒是好說,最主要是還得把人搭在裡面。
其實,在沈宴之結婚以後,他才真正意識到女人的麻煩。
在瞭解女人這條路上,沈宴之越學越崩盤。
明明沈宴之自己怎麼看顏色是一樣的口紅,非要說是不同的色號,不同牌子價格又不同,可沈宴之自己來看明明都是一樣的東西。
明明看著款式一樣的手包,在沈宴之眼中就是個裝不了什麼東西還帶著拉鍊的包,還要分各種款式。
還有雪花膏,在沈宴之看來就是個帶香味兒的東西,偏偏要分出個幹皮油皮適用款……
在沈宴之的字典裡,起初它們都是沒有名字的,分別以此代替:抹嘴的,手拿的,抹臉的……
總的來說,他真真是不願意逛街,而且久到離譜,久到他想要掐她大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