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對,你睡沙發。”說完便起身走向臥房,準備休息。
“我睡沙發,那你也得跟我一起睡沙發。”
“憑什麼?”
“就憑……”白羽笙輕柔的勾了勾手,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帶,曖昧的眼神勾住了他的心。
沈宴之的若有所思掩飾著實際上的心火難耐,喉結微微滑動著,眉梢輕挑,饒富意味的審視著白羽笙,:“怎麼,看樣子今天想要玩點違法的?”
白羽笙用力一拽,直接將他拽到了床上,:“你少裝蒜,就算我把你人玩兒沒,也是合法的。”
任憑她肆意縱火妄為,沈宴之反客為主,一把將她的小身段兒摟在自己的身下,質問她:“你真以為這點招數就想要把我打發了不成?”
“那……你還想要什麼?”
“我是個理智的男人,不是隨隨便便的就可以矇混過關的。”
“理智嗎?”白羽笙偏偏不信這個邪,嬌蠻的吻住了他的清唇,儘可能的侵犯著男人的底線和禁忌,讓他在自己的領地裡迷失沉淪。
她的小手摸索著他的腰際,試圖圈住,不讓他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沈宴之保留著一絲理性,:“想讓我消氣,所以開始取悅我了?”
“不是。”
“那是什麼?”
白羽笙小臉兒一紅,笑嘻嘻的低吟著:“我就是單純的饞你身子而已。”
“你!”沈宴之氣急敗壞的盯著她,:“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
白羽笙大眼睛眨了又眨,紅暈的臉蛋外加上無辜的眼神惹人生憐,躲在他耳邊說:“你都說到底了,還質疑我喜不喜歡你?”
沈宴之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你這麼大個姑娘家不嫌羞得慌?”
“我又沒說給別人,我自己的老公,想說什麼,想做什麼,那是我自己畢生的自由,你永遠都是我的。”
“說愛我,快點。”
“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白羽笙用一種綿軟的口吻在他的耳邊無限迴圈,沈宴之的理智也在她的情話間一點點的消亡。
一剛一柔,天作之合。
夜深了……
翌日清晨,六點多。
巡捕房等人來到了《孤野迷蹤》的拍攝現場。
這裡其實是個小村落,有一片荒地被劇組看中,成為了電影的取景地。
鄒月白死了以後,羅斌和編劇等人連夜將劇本改成了雙女主電影,拍攝的進度絲毫沒有耽擱。
據悉,今天凌晨五點左右劇組開工,兩名女主角需要穿梭在荒地之中,提前熟悉一下路線,結果迷失了方向,跑去了村民的田地裡。
本來是打算馬上回返,結果卻發現了一件怪事,嚇得連整個劇組都不敢開機拍攝。
立在田間的稻草人,原本附裹著的枯黃稻草,卻被掛上了隱隱血色。
腳下肥沃鬆軟的土地上,依稀可見深色的潮溼未乾,疑似是殘留下來的血液。
巡捕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
“我看應該把裡面的屍體放下來了。”白羽笙看著溼軟的土地上的血跡,基本上可以確定這裡就是割頭現場。
沈宴之找了幾個探員,將高高架起的稻草人放了下來。